勤,但她心里始终想着江岩,能有什么办法?” 许芳龄皱眉:“所以她就这么左右摇摆,两边都瞒着?要是被拆穿了怎么办?聂东倒没什么,江岩可不是好说话的,他能容忍这种事?” “都离婚了,还不准别人找下家吗?难道江岩这两年在外边没女人?你信吗?” 许芳龄摇头:“反正我就是觉得不妥……还有,你也说说岳琴,让她把酒戒了,平时看着挺正常的一个人,私下却时不时喝得烂醉,害我找不到人,你说像什么样?” “知道了知道了。” 时近中午,许芳龄钻进厨房忙碌,岳海给江铎打电话,让他过来吃饭,可谁知他已经去了乡下外婆家,并不在市里。 “你去看外婆啊,真孝顺,”岳海笑问:“外婆身体还好吧?” “很好。” “那你要在老家待几天?你妈什么时候回来?” “过几天。” “哦……”岳海难得同他闲聊,一时放松便口无遮拦:“有件事情我本来想找你妈商量,但你已经长大了,自己可以做主,我觉得你可以考虑考虑,干脆改随你妈姓,反正我是断子绝孙了,想想你外公外婆,唉,好歹让岳家留个后。” 正在这时,许亦欢从房里出来,听见这话,脸色极为反感,就像看什么脏东西似的扫了一眼,转身就去厨房。 “妈,”她直接告诉许芳龄:“爸说他断子绝孙了。” 许芳龄闻言一怔,面色有些难堪:“没文化的人说话就是这样,颠三倒四的,不用搭理。” 许亦欢冷冷的:“其实他说的不错,我不是他亲生的,就算你想做高龄产妇,舅舅也不会答应,而我这辈子又绝对不会改姓岳,所以他那样想很正常。” 许芳龄听得烦躁:“好了,你有完没完?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做什么产妇?” 许亦欢耸耸肩,转身走了。 *** 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许亦欢在舞蹈室练完舞,原本约了朋友在外边闲逛,谁知傍晚突然接到许永龄的电话,似乎有什么紧要的事情,临时找她谈话。 她等在步行街路口,没过一会儿许永龄的车子开来,她坐上副驾,听他问:“你吃饭了没?” “还没呢,准备回家吃。” 许永龄皱眉:“你这会儿别回去,估计岳海和你妈正闹着呢。” 许亦欢张嘴愣住:“他们怎么了?” 许永龄冷笑:“他们这两口子啊,我也真服了,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几天不是过节么,趁着放假,你舅妈把公司的账查了一遍,你知道财务一直是你妈在管,我也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她,谁知不查不知道,账上缺了好几万,被她私下挪走了!” 许亦欢屏住呼吸,先是茫然望着仪表盘,接着极为难堪地抓紧了自己的手。 “我下午打电话去问,她刚开始还不承认——后来兜不住才慌慌张张解释,说岳海那边生意不好,她把公司的钱挪给他周转,等年底再补回来。哼,你妈啊,许芳龄,我已经对她无语了。” 许亦欢垂下头,呼吸迟缓,心脏跳得很重。 “你今晚去我那儿住吧,”许永龄摇摇头:“刚才我一怒之下冲你妈发火,让她立刻把钱补回来,现在他们两口子肯定吵架呢,你别回去了。” 许亦欢脑子一团乱麻,想到舅妈向来不喜欢许芳龄,连带着也对她不冷不热,所以还是别去舅舅家里碍眼才好。 许永龄无法,心里可怜这个外甥女,于是带她在外边吃了顿饭,然后送她回家。 许亦欢再怎么厌恶也无计可施,她只有这个安身之所,不回去只能流落街头——或许流落街头还没那么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