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了。 裘志处心积虑的想给七爷拆台,想利用这种手段光大裘家。我以后给七爷办事,他也许嘴上不说,心里必然会怨恨我。 我是不是应该未雨绸缪,先给师父打个电话说说这个事?我仔细的琢磨了一番,越想越应该,提前说了是一回事,要是等将来让师父发现了之后再说,那就是对师门不敬了。 我走到一个人比较少的角落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师父的电话。 这次,他很快就接了,“小子,怎么了?” “师父,有个事我得和您说说”,我顿了顿,“我明天要去安徽,和李紫心一起办那个事。” “不是说不去么?怎么又改变主意了?”师父问。 “这次是小七爷让我去的”,我淡淡的说,“我答应给他办事了,所以……师父,您不会怪我吧?” 师父半天没言语。 “师父,您要是不愿意,那我……” “林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师父不怪你”,他叹了口气,“小七爷是局师,曾家的势力现在如日中天,你跟着他,只要好好干,会有出息的。” “师父,我不是为了这个”,我说,“小七爷……是我姐夫。” “你姐夫?”他一愣,“我记得他娶的是光远集团的二小姐,姓隋呀,怎么会是你姐夫?” “我姐姐林以柔,自小和他有婚约在先”,我说,“后来她受了伤,于是就和七爷分开了,但是这个名分是在的,所以他是我姐夫。” “哦……原来是这样”,师父沉思片刻,“既然有这层关系在,那他提携你也是正常的。孩子,你师父不是你师伯,我跟曾家没有过节,你不用担心。跟着小七爷好好办事,有他在,你就可以重振林家的门庭了。” “我就是怕您多心”,我顿了顿,“师父,我虽然不争气,但绝对不是为了名利而不顾道义的那种人。裘家是我的师门,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忘了这点,不会做对不起师父,对不起裘家的事。我明天就得去安徽了,到时候师伯知道了,肯定会暴跳如雷,势必又会为难您,我是担心这个……” 师父笑了,“小子,师父是不爱争什么,可师父不怕他。你放心做你的事,你是我徒弟,我都不说什么,他凭什么指手画脚?这些年他以裘门的代表自居,慢慢的都有点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实际上我们裘家那么大,比他高明的人有的是,真要出头,轮得着他么?你既然跟着小七爷办事了,他又是你姐夫,如果以后你师伯过分了,你要帮着从中调解一下。你告诉七爷,裘家与曾家是老世交,他裘志一个人,代表不了我们裘氏家族的态度。” “好,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松了口气,“那您忙吧,等你过几天回来了,咱爷俩再细聊。” “嗯,你这次要办的事,风险挺大的,尤其是跟那个丫头合作”,他说,“切记,遇事要乾纲独断,千万不能被她左右,明白吗?” “明白的师父,您放心!” “嗯,那就好,没事的话,就这样吧”,师父说,“我要去爬山了。” 挂了电话我一笑,师父就是通情达理,这下我心里不用顾忌什么了。 下午,师姐来取巫灵黑石,她并没有问我和七爷见面的情况,只是叮嘱了我一些该注意的事,然后就把叶欢接走了。 从她叮嘱我的话里可以感觉到,她对李紫心的印象也不是很好。回想当初在唐风寓见面时的场景,我实在想不出李紫心办起事来会是什么样子,她真的有那么自信么? 按理来说,她是紫薇大师,这种术数对于推命是非常擅长的,它的长处是自成体系,结构严谨,而恰恰如此,精通这种术数的人,再想学其他的秘术也就难了。尤其是风水和道术,这两门若想登堂入室,必须有足够的灵性,不能过于拘泥成法。而李紫心既然适合紫微斗数,那就显然不适合学习后两者。 既然不精通此道,那她干嘛还去冒这个险,难不成她有别的用意? 对我来说,这些都不重要,我的目的就是血灵宝鼎。在朱雀凌天局到限,巫灵黑石重现天日之时,这血灵宝鼎也应运而出,难道这一切不是天意么?世间的事看似纷杂,实际上没有巧合,这也更让我坚定了信心,需要什么来什么,这说明老天爷不会亏待叶欢,她的封印一定可以解开。 现在看来,这封印关系着太多人的命运,这是命运之神布下的一个庞大棋局,而叶欢,就是这局中最重要的一枚棋子。但是没关系,只要她平安,那我这枚棋子再辛苦,再累,就算上刀山下火海,那也值得了。状沟见扛。 晚上我抱着叶欢的枕头睡了一晚,睡的特别香甜,梦里枕头变成了叶欢,我知道那是梦,兴奋不已,觉得终于可以和她尽情的欢好一番了。可没成想,在梦里我刚把她压到身下,准备步入正题的时候,一阵嗡嗡的震动声愣是把我从春梦里拉回了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