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羡鱼莞尔一笑:“如此,甚好。” 十二扇山水屏风张开,遮挡了明间里穿堂而过的微风。 日光轻盈的落在那张略显陈旧的榻上,江羡鱼背对着男人,徐徐剥落一只雪肩。 “……只露出后背上方即可。”白沉水道。 江羡鱼勾唇,无声的笑:这是怕她一咕噜脱光吗?可真是天真。 “嗯。”她轻柔应声,剥出另外一边。 裙衫滑下来,被她用手臂提到胸前,雪白的美背暴露在日光中,柔暖的光晕为肌肤镀上一层昏黄金边。 白沉水转过身,触及眼前美景,瞳孔骤然紧缩,瞬间僵了身子。 江羡鱼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疑惑:“道长,开始了吗?” 白沉水轻轻出了口气,目光恢复了镇静,走上前:“还请姑娘伏在榻上。” 江羡鱼依言照做,雪白的裙幅如云翻卷,不及她肩膀耀目。 白沉水手持金针,稳稳刺入穴中,边捻动针边问:“可有酸麻之感?” “有的。”江羡鱼发出低低的轻吟,“道长,我有些痛……” “我轻一些。”白沉水认真道。 听得江羡鱼几乎忍不住发笑:这对话,真是由不得人不去多想! 白沉水并不知自己被人言语调戏了一番,此刻只专心下针,口中不时询问“可麻?”“可酸痛?”“这里可有感觉?” 耳边渐次响起江羡鱼隐忍的轻呼,回答他“略麻一些”“啊,那处痛的紧”“这里倒是好受一些……” 江羡鱼忍笑忍的肩膀微颤,看在白沉水眼里,还当她是受不住金针的刺激,思忖着又刺入一针,听见江羡鱼一声轻呼,格外娇婉。 他方才觉得有些不对,可江羡鱼已经回眸看他,眼中含泪:“道长,方才那一针刺的何处,实在疼的厉害……” 她贝齿紧咬,面色煞白。 白沉水被牵走了注意力:“很疼吗?那里主心经,想来你暗疾已深。” 言罢,又按施针的顺序徐徐将针拔除。 江羡鱼方才轻轻吐了口气,双眼雾露迷蒙:好厉害的金针,一发下去,直接将她满心旖旎刺了个烟消云散。 待白沉水将针如数收好,江羡鱼也已爬起来穿戴整齐,只是方才煞白的脸此刻已渐渐恢复血色,问他:“道长,如何说?” 白沉水不答反问:“姑娘说半年前受过枪伤,伤在何处?” 江羡鱼微怔,旋即道:“在左边胸口一寸之处,医生说,再晚一时半刻,神仙也难救了。” 她说着话,表情却很平静。 白沉水方再次意识到,她当真不是自己眼中所见的柔弱女子,她应有那铁血残忍的一面,否则如何稳坐这商会第一把交椅? “姑娘的病我只七分把握。”白沉水实话实说,“金针配合药浴,大约三个月可见成效。” 江羡鱼面有迫色:“并非我刻意刁难,只是若这病再犯,可有法子减轻痛楚?” 她面有期待,白沉水顿了一顿,方道:“唯有施针暂缓。” 见江羡鱼面色失落,他思忖道:“或许可试一试西医的急救药物,中西结合,当事半功倍。” “果真如此?”江羡鱼面露讶异,旋即眼神一柔,“多少西医以为中医无用,又有多少中医认为西医开膛破肚是邪术,今逢道长一席话,才知世间真正的医者,当无国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