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简直了…… 江羡鱼真是要被他气笑:“到底是药丸脏污与否重要,还是你的命更重要?!” 姬酒一梗,悻悻缩了一下,转瞬便忆起梦里那甜蜜的片段,越发觉得还是梦里好,哪像眼下这个人,从头到脚都是又冷又硬一点都不乖顺,哪里像个女人?! 姬酒扶着墙起身,顺手把江羡鱼也捞了起来,后者被他拉的一个趔趄,嘴里道:“王爷又想做什么?” “教你抚琴。”姬酒把人按在琴几前,勾起嘴角。 江羡鱼深深觉得他有病:“……你能不能消停些?” “不能。”姬酒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硬掰着她的手指抚了几下琴弦,铮铮魔音,实难入耳。 姬酒啧了一声,终于松开手。 江羡鱼推开他站起身,满是烦躁,先是被他吓个半死,现在又莫名其妙被拉着弹琴…… 她跟在他身边,别的不说,这每一日都跌宕起伏刺激的不得了! “……回来!”姬酒看着她拂袖而去,顿时大怒,“十一!你竟敢违抗我的命令?!” 远远地,那身影鸟都不鸟他一下,健步如飞。 姬酒阴沉着脸,眼神明灭:总不能任她这么猖狂下去,身为女子不肯柔顺臣服,时间久了难免蹬鼻子上脸……嗯,她现在就有些征兆了。 入夜,迟迟等不来人的姬酒心烦意乱,干脆自己戴上面具亲自出马,总算在青衣楼里逮到了某人。 江羡鱼本昏昏欲睡,孰料被“鬼压床”,惊醒间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具,一时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大人?” 姬酒心里犹如喝了一缸老陈醋,酸爽不已,但奇怪的是他还觉得有些舒坦,索性哼了一声,不管不顾把人扒拉干净。 江羡鱼被折腾的说不出话来,好容易腾出手那面具摘下来,正露出姬酒的脸,她恼怒道:“你骗人还骗上瘾了是不是?” “我看你是愈发没体统了……”姬酒动作渐狠,眼底烈火熊熊。 江羡鱼呜咽了一声,十指紧紧扣出他的肩膀,扬起脖颈喘息,声音断断续续:“姬、姬酒……别疯了好不好?你今天……唔……你险些就死了……” “我死便死了,”他附耳低语,声音阴毒又恶劣,“我死了岂不正遂你意?” 江羡鱼知他脑子有病,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索性闭了嘴不发一言。 姬酒见她不肯出声,心里又不舒服起来,拿话刺她:“说,我厉害还是阿大厉害?” 江羡鱼:“……” 无力的别开脸,她真是一点都不想搭理这个智障。 姬酒不依不饶,凶凶的撞她:“说不说,嗯?快点说……” 江羡鱼只得敷衍他:“你厉害。” 姬酒嗓子里挤出一声怪笑:“我是谁?是阿大还是姬酒?” 江羡鱼:“……” 忍无可忍,抬手捧住他面颊,烦躁的堵上了他那喋喋不休的嘴。 奈何她体力不支,吻不得片刻便松了手,反被姬酒扣住后脑缠吻不休,直将她折腾的疑心自己即刻就要升仙。 酣战一场,姬酒总算舒坦下来,江羡鱼疲惫至极却还忍不住问他:“你这样操劳,当真不怕他日来个马上风?” 她话里含着几分讥讽,听在姬酒耳中就自动过滤成口是心非的关心,他凑近咬她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