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最后两个字成功取悦了某人,阻止了她被丢弃的命运。 江羡鱼惘然不知,一边踢着腿一边缠着他的领带玩,嘴里嘟嘟囔囔:“不对,我男人是个棺材脸,你比他好看!” 真·棺材脸·总裁关雎礼,鬓角狠狠跳了两下,咬牙切齿把人扔进了车后座,嘭的摔上车门,一把扯开自己已经松垮的领带,狠狠摔在了地上。 “我他妈真是有病!”他一拳捶在了车门上,看着凹陷的洞,深深觉得再没有比自己更蠢更可笑的男人了,竟然眼睁睁看着自己妻子出轨,却只能把人强行带走,不敢出声质问! 质问……他凭什么质问?凭那一纸契约吗? 契约,该死的契约! 关雎礼怒火难消,憋屈的厉害,忍不住又捶了一拳。 车玻璃慢悠悠摇了下来,江羡鱼探出狗头,下巴搁在车窗上,醉眼朦胧冲他痴笑:“嗨,帅哥,约吗?” 关雎礼:“……”不约不约不约!阿西吧! 愤怒的总裁大人,张开大手盖住她的脸,用力往里一推,那人软软倒在了车后座上,再爬不起来,却开始呕吐。 酸腐的气味飘出,关雎礼在这一刻,非常,非常,想抽一根烟。 驱车把人带走,在自己的住处和江羡鱼的别墅里二选一纠结了一番,关雎礼最终决定把人弄到自己的地盘,方便收拾残局。 至于他的地盘在哪里,以事业为核心的男人,当然应该死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咳…… 总裁办公室,的隔壁。 虽说是隔壁,其实中间打通了门,可以直接穿过。 作为经常熬夜办公的事业型男人,关雎礼早年便把这间房当做自己的“家”,内置洗浴服饰,日常用品齐全,就差一个厨房。 此刻,总是一丝不苟把衬衣扣到最上面一个纽扣的男人,领带早已留在了别处,身上的西装外套也有些皱巴巴,仔细看,手臂处还有呕吐物的痕迹。 江羡鱼被丢在柔软的大床上,打了个滚,欢呼一声:“到家了!” 神踏马到家了…… 关雎礼抽了抽嘴角,暂时没空搭理她,先冲进浴室把自己洗干净,换了干净的衬衫和家居休闲裤。 再看某人,软软的像条蛇,曲线婀娜倒在床上,衣衫凌乱……臭气熏天。 关雎礼双手抱臂立在她面前,深深觉得这一幕有些棘手:想给她清理秽物,想让她沐浴后再睡,可是他如果不亲自动手,她自己肯定会醉死在浴缸里吧! 那么,他要亲自动手吗? 他喉咙动了动,蓦地想起曾经被他看光了的美妙胴体,他眼神闪烁。 ……反正看都看了,再看一次,也没什么吧?她是他法律上的妻子,看一眼,又不做什么,再说也是为了给她清理秽物,嗯! 他伸手,抱起了床上绵软的娇躯。 醉酒后的身体比以往会重一些,关雎礼无暇顾忌,他心跳有些快,莫名生出做贼心虚的感觉,脚步飞快进了浴室。 米白色的瓷砖被灯光映照,显得有些清冷,这清冷却在女人的衣裙被剥开的瞬间,陡然烟消云散,变成一室充盈的暧昧。 雪白细腻的削肩,光裸的脊背,纤细的腰肢,再往下是浑圆翘挺的臀部…… t-back? 关雎礼视线一滞,瞬间怒火中烧:穿得这么风流性感,摸到这种男女混杂的场所,她还真想给他戴绿帽子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