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也在所不惜。” “这……”江彬犹豫了一下后,这才说道:“就在这京师城外三十里的五行山上,有一家很有名的寺庙叫华严寺。而华严寺的后山,还有一家很破旧的寺庙,叫一善寺。那寺里现在应该只有一个叫‘善行’的和尚在,他可能每天都在对着大殿内的一座佛像念经。而那佛像后面其实有一个密室,我的师父就被关押在那里面。只要你把我师父救出来,以他的功力,肯定能解我的毒。” “主人的师父?”司马香香愣了愣,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既然主人知道师父被关押在一善寺,那为什么不……” 说到这里,司马香香赶紧闭上了嘴。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江彬笑了笑,有些虚弱地身子微微侧了侧。司马香香立刻会意,扶着江彬到床头靠着。江彬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师父关押在哪里,也不去救他对吗?” “主人行事自然有主人的道理,香香不该多嘴的,香香知错了。” “没事。我愿意回答你这个问题。我从七岁跟他一起学武,十七岁艺成,基本学会了他所有的武功。知道他被抓了以后,我一开始很想把他救出来。但是后来我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我的武功是他教的,那就代表着我武功的命门在哪儿,他比谁都清楚。如果救他出来,岂非是给自己埋下了一个隐患?这么愚蠢的事情,我不会做。” 江彬说完以后自嘲地笑了笑,问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绝情?” “香香不敢。” “这个世道,如果你不学着绝情一点,那你就会死的很快,很容易。人这一生,性命只有这么一次,如果自己都不爱惜小心,那死了也是活该。” 江彬的话,司马香香听后若有所悟。她对江彬问道:“主人,为什么你师父会被关在那一善寺里面?还有,那个善行和尚的武功是不是很厉害?” “我师父为什么会被关在一善寺,这件事以后再慢慢告诉你。至于善行的武功高低,具体我不是很清楚,因为我没有和他交过手。但想来武功应该比我只高不低才对,毕竟他是痴善唯一的徒弟。如果你想要硬闯,把我师父救出来,那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智取,至于如何智取,这一点我也无法教你,你自己去悟吧。” 江彬说到让司马香香自己去悟时,一对眼睛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地游走了一遍。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仅仅凭借这个眼神,已经让司马香香明白了,所谓的智取,究竟是个怎样的“智取”法。 一时间,司马香香眼神黯淡了下来。一个女人如果愿意为一个男人付出一切,那绝对不会仅仅是因为感恩,里面多多少少,总会夹杂一些情感在里面。所以江彬的“智取”,难免会伤到司马香香的心。 “如果觉得委屈,那就不要勉强。”江彬虚弱地说了一句,然后猛烈地咳嗽了两声。咳到最后,他嘴角再次溢出了一丝鲜血。 司马香香低呼一声,赶忙说道:“不勉强,不勉强,香香立刻去准备,请主人放心,香香一定全力以赴,把师公他老人家带来见您。” 乾清宫内,江夏再一次与他的一众心腹坐在了一起。他已经将把自己预备正式登基称帝的事跟众人说了一遍,所以此刻众人脸上全都是一副兴奋的神色。 众人现在正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有的说当务之急是先改国号、年号,发国函给周边的友邻国家,让他们来参见正式的登基大典。 有的则说要昭告天下,免一年赋税,大赦天下。 还有的提议要先攻打四川,让现在唯独还未受控制的蜀中地区承认江夏的统治。 众人的意见,基本都是有道理的,江夏耐心听着,一直也没插嘴。 直到众人说完以后,江夏这才微微笑了笑,说道:“你们说的这些自然都是要做的,但正式的登基大典结束以后,我决定先做一件我一直想做而又没做的事。” 众人纷纷一脸疑惑地看着江夏,不明白江夏口中那见一直想做而又没做的事,究竟是什么事。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