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福建之所以会有倭寇横行,究其根本就是因为海关贸易,被福建的贪官污吏以及不良商人所把控。 其他海外诸国想要和大明进行交易,必须经过那些贪官污吏以及不良商人,而官员和商人们又在背后支持纵容着倭寇,所以倭寇才有生存的余地。 如若禁海令取消,各国可以同时来大明交易。那么倭寇再若横行,不仅福建的官兵可以一举将其歼灭,海外诸国也不会纵容倭寇如此。 福建的官员和商人无法全权控制海关贸易,自然也无法再支持倭寇,三方相互供给,相互保护的关系一旦破灭。则三方都会被一击击溃。” 江夏想了想后点头道:“先生说的很有道理,只是我在京师政务繁重,这要亲自前去福建恐怕有些困难。我先派手下得力之人前去,先生觉得如何?” “不妥。”华文山连问都没问江夏口中所指的人是谁,直接就如此回答。他一说出口后眼神之中顿时闪过一丝紧张,心中明白自己着急了。 为了不让江夏反应过来,华文山连忙接着说道:“这福建的官员和商人,全都在福建经营多年,势力太过庞大。 如果是一般人,恐怕还没有走进福建境内就先被他们派出的人给杀了。非得要像大人这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前去,那些官员商人才不会敢轻举妄动。 也非得要像大人这样,英明神武,料事如神之人,才有可能将福建海关贸易顺利开放,以解福建百姓长年以来的灾难。” 华文山这言辞态度倒还是演得挺不错的,一番话说下来,颇有一种万民福祉仰仗大人的感觉。只不过他也就能在福州玩一些小把戏,跟江夏他们这样的人物比起来,那完全都是小虾米和大鳄鱼之前的区别。 别说是江夏了,就算是当初的钱宁,恐怕想要玩儿死华文山这种人也跟碾死一只蚂蚁的难度相差不大。 不过江夏一直也没有揭穿华文山,还是继续装作一副深信不疑的样子,一脸使命在身,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表情,说道:“华先生,请一定放心。我等为官,为的就是大明社稷,万民福祉。 既然福建百姓正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那我理应前去解救他们。别说是小小福建,就算是龙潭虎穴,我江夏也决定要一闯到底了。” “大人!”华文山一脸激动地站起身来,双腿一软再次跪在江夏面前:“大人忠肝义胆,不愧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官。华文山在这里替福建万千百姓,大小商户,叩谢大人。” 说完,华文山“咚咚咚”给江夏磕了三个响头。 江夏故意慢了两拍,等华文山磕完头以后才叫着:“哎呀,华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乃是朝廷官员,吃的是朝廷俸禄。为百姓伸张正义是我应尽职责,你这样真是羞煞本官,羞煞本官了。” 江夏这么一番话,如果是让钟彬、张猛他们这些熟悉他的人看见了,恐怕会笑掉几颗大牙。 但是华文山却还以为江夏真的上当中计,心中只道是演戏演全套,一直都用激动地眼神看着江夏。 而心里却在盘算着,按照自己和靖海商行的约定,只要他出面把说服江夏去福建,那么靖海商行就允许他华文山成为靖海商行的一员。 到时候自己一进入靖海商行就调转枪头拿下闽商船行,必定又是大功一件。届时财源滚滚而来,自己也能成为福建的一个人物了。 既然江夏已经明确表示要去福建,那华文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江夏邀他一会儿共进晚膳,华文山客气推辞,然后告辞离去。 看着华文山离去的背影,江夏冷笑了一声。他离开没多久,韩慕枫立刻带着几名逍遥山庄的护卫抬着两口大箱子来找江夏。 江夏看着那两口箱子问韩慕枫:“韩大哥,这是什么东西?” 韩慕枫道:“早上求见你那个华文山派人送来的,说是给您的车马费。” “车马费?”江夏走到其中一口箱子面前,伸手推开箱子的盖子,只见里面装满了白银。 两口箱子加起来,恐怕至少得有一万两银子了。 江夏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出手倒是不小气,不过就这点儿银子,我江夏能放在眼里?” 江夏把箱子盖回去,十分随意地说道:“一半拿给庄里的兄弟们分了,另外一半送到讲武堂去,让他们分掉。告诉他们,都给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