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询问。 “出不去,你们都得死!”他兴奋道。 “妈了个鸡的,在我死之前也得先宰了你!”我非常的愤怒,可惠比寿却是不语,穹顶之外的大长老,他表现出的从容给了我一种莫名的凉意,强行闯穹顶,等刚一碰触,过电般的感受立刻通彻全身。 红叶狩哀嚎:“我好不容易出来,真的不想死啊,我屈服,我认错,求求你放过我!” 阴摩罗鬼、古库里婆也是如此,另外还有一位青年化为猛兽,跪在地上同样磕头,看的出来是,此次的神宫显然是真的怒了,摆明了就打算将我们所有人置之于死地。 抬起头,八咫镜的光芒刺的睁不开眼。 深吸了口气,该怎么办?不行,必须要冷静下来,既然是惠比寿策划的,那他为什么不会死?难道说是因为神牌么?可细想起来却有漏洞,他是阴神,在场中许多妖魔也是阴神,天照的神光乃是爆烈性的阳气。 于是,我有了一个设想。 “你们想死想活!”我大声喊。 “当然想活。” “想活那就做我的侍神,我有办法带你们出去!”我大声喊。 话音刚落,又有一位邪魔被焚烧而死,周围仅剩下他们四个,天照的绝境已经不给太多的思考时间,因为我是纯阳体,扛得住阳气的侵害,并且,在场中最先死亡的往往是邪鬼。 四鬼同时喊:“我们答应!” 将惠比寿的神牌拿出来:“里面有七福船,发誓成为我的侍神,去里面躲避!” 惠比寿大声喊:“不行,这里是我的地方,混蛋,别人不许进。” 红叶狩说:“希望你以后不把我们当做奴仆一样对待!” 阴摩罗鬼说:“做奴役总比死了要好,真没想到,伊势神宫居然有着隐藏的手段。” “我老太太年纪大了,就想要个安逸,求你保佑啊!”古库里婆说。 野兽在嗷嗷叫了几声,同样也说:“做你的侍神可以,但你得让我吃饱!” 我站在原地,强行忍受灼热的痛苦,不过,他们所提出的要求我却微微的颔首,这点事儿都是小的,如果侍神真的能挥之如臂,那肯定还是利大于弊,当然了,他们不能像惠比寿那样的阴险。 在我答应之后,红叶狩、古库里婆、阴摩罗鬼,以及那位似猫似犬的野兽分别对我跪地效忠,他们表现的与当时降服惠比寿时候的情况大致相差不多,彼此皆是跪在地上用他们自己的血写下诡异的符文,再交由我出手接过,印在掌心后的符文,一刹那化为虚无,再此快速没入到了皮肉内。 之后,眼前的四位妖魔失去了本体,他们皆化作黑烟儿入了阴牌,其中那位‘野兽’的本名则叫‘邪魅’,长得是野兽,可实际上却并不是野兽修炼而成。追溯根源,他本是山中的石头接触了太多的鬼气,受到天雷击打通了灵智,身体化为了野兽的模样,但是在平日里,还是以人形存在。 转眼之间,四位侍神入了神牌,我觉得既然我能闯进去,他们几个也肯定可以,于是,我盘膝坐下,念诵咒法抵抗天照的焚烧侵害,甚至表皮上都能看到幽蓝色的火焰。 神念入了神牌,大声说:“你们四个,给我打!往死里打!” “本神乃是惠比寿,天照大神的御弟,伊邪那支是我父亲!”他大声的喊着,但很快就被拳脚所覆盖。 接触惠比寿的时间很短,大阴阳术的手段他虽然没有与我讲述太多,可我在仔细琢磨中发现了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必须让侍神听你的话,给我的感觉,大阴阳术多半是捉取、降服、沟通妖魔侍神的一种手段,一旦学会,侍神或许在我的面前将毫无秘密可言。 虽然看不到神牌内的事情,不过自古不两立,惠比寿既然是天照大神的弟弟,哪怕是撒气也得撒到他的身上。 灼热的天照还在继续,但凡穹顶下的世界已经变得焦糊,神牌为何能隔绝天照侵害?八咫镜是将阳光加强,大长老以术法困住我们所有人,这样以来,穹顶之下就变得好似一个高压锅,神牌没事儿?会不会恰巧隔绝了这个热量? 但我还发现了个特点,因为阴神自从成为侍神之后,他们舍弃了本来的妖身成为了一个灵体,又与惠比寿有着相似之处,所以,我在考虑明白之后,打算试一试。 闭目神念沟通神牌,让他们出来一个。 红叶狩率先出现在我的面前,她妩媚的对我抛媚眼:“大人有什么吩咐。” “没事儿。” “这就没事儿了?”她奇怪的问。 我点点头,因为她的出现已经证实了我的想法,灵体是不会受到伤害,那些杀死的凶鬼是因为灵魂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