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缺什么?”真司道。 我说:“降妖僧怀唐,我要他加入刑检司,做我的助手。” “有点难度,毕竟…,你们都是中国人。” “你可以调查一下,怀唐与我一般,彼此皆为华夏弃民。”我深吸了口气。 真司表示会去查查怀唐,我想过了这么久,他应该也恢复差不多了。深吸了口气,在日本是一个崇尚武力强者的地方,我以妖龙之身大杀四方,引了万魂涌入,接连重伤罗身门茨木童子,又险些杀死神族后裔的千鹤家族,种种做法可以说是触碰了小日本的底线,可他们并非要杀我,而是想学到这股子可怕的力量,再将他们眼中的八岐大蛇据为己有。 历史上称他们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这点还是有点道理的,而我们彼此间牢固的关系是自然是因为利用价值所致,但凡接触过的人,看我的眼神确除了畏惧以外还有渴望。 “对了,养鬼社在廖兴也家的废墟找到被火烧死的童鬼,怨气很大,非常适合寄养灵体,他们取走了怨鬼之后,怕犯了规矩,所以让我来特意告诉你一声。” 童鬼?怨鬼?眼皮微跳,心里也升起了不祥之感,接着,真司又说:“据养鬼社的人说,童鬼相拥,临死时怨气有了阴阳重叠,如果寄养得当,可以驾驭杀人于千里之外。” “什么!” 心口就像是被压了一整块儿的大石头,我吞咽了口唾沫,放的那把火竟然会这样…,当他给我讲述起被火烧死的孩童时,我在无数个夜晚都会问自己,如果那把火我没有放,廖兴也的孩子会不会活下来?不管我想过多少理由来安慰自己,可是,结果却仍然无法战胜内心的良知。 心灵上的鞭挞是最最痛苦的武器,因为,我不知道去该怎么原谅自己。 真司还问怎么了?我摇摇头:“好,拿走吧,告诉养鬼社,按照规矩还是要付出报酬的。” 在对方走后,他的话如同无数把刀在割着我的内心,下了班,我游荡在大街上,程胖子跟随左右,或许在黑暗处还有着刑检司的其他人,但那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还在没有彻头彻尾的变成只知道杀戮的机器。 日本的浪人很多,大街上随处可见西装革履的流浪汉,悠悠荡荡的到了小酒馆,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清酒是我喝过最难喝的酒,仅次于洋酒,它没有辛辣烧喉的感觉,喝着很闷,丝毫没有烈性,这样的酒又如何释放心中的苦闷? 想把自己喝了个酩酊大醉,很尴尬,特么的怎么喝也喝不醉。 “味道不怎么样吧。”突然,有人放在我桌子前一瓶熟悉的白酒,那就是‘红星二锅头’。 一回头,来的人居然是陈家豪! “福清会的人看到张师傅游荡街头,我接到电话就赶过来了。”他为我宁开,自己饮了一口说:“没错,在日本这么多年,的确喝不惯。” “谢谢。” “你在国内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好像与暗杀以及间谍的身份有关。” “你相信么?”直视着对方的眼睛。 陈家豪笑了笑,非常洒脱的说:“当然不信,因为你和我,皆有着同样的心。” 心?将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不知该笑还是该哭,我说:“我的心,早就已经在三个月前被抽空了,现在里面是什么?妈的,或许是个鱼丸吧。” “大舅哥,别那么消极嘛,我看好多女人看你的眼睛都冒光,太让人羡慕了。” “羡慕?你可以随便!告诉她们,就说是我让的!”我借着酒劲儿。 程胖子却是耸耸肩,喝了口酒,撇撇嘴,他讨厌一切有害健康的东西。 “你特么也不要是不知道,程大爷修炼的是童子功,不能破身的,次奥,我现在都怀疑当初我师父是不是故意坑我,妈了个鸡的!” 程胖子又开始了他的抱怨,还说了,到现在还没有能让他甘愿破身的女人! 陈家豪又说:“对了,张师傅你怎么又来日本了?捉鬼?”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