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的眼珠子一亮,忙问我该怎么做? 环顾了周围,赌徒们正在嗷嗷直叫喊着筹码,这种气氛下,一旦你涉入其中,普通人会很难会把持住自己。我说:“你必须得一丝不差的听我的话,能不能做到?” “你让我赢钱,我叫你爹都行!”姜一说的无比认真。 旁边的小涛显得非常有兴致的盯着我们看,时不时的还会嘱咐几句,说要是在这儿出老千要是被抓了,事儿肯定就大了。我让他放心,出老千这种事我肯定是不会干的。 把姜一拉到身边,趴在他的耳朵边说:“你听我说,今年是庚寅年松柏木,但你却是罕见的纯土命,五行中你被日柱被压,所以世运偏低,又因为赌在五行为阴金中含水,因此你土无法纳的住金,不输才怪呢。” “你别说这个,我听不懂,你只要告诉我咋赢钱就行!”姜一不耐烦道。 我沉声说:“克者为财,你五行纯土,必须要克制纯水的人。只要克住了,你就能赢。” “你这不是废话么,你看看,赌场里这么多人,你告诉我谁属水?谁是卖鱼的?”姜一颇为不满说。 瞧着他那好似我欠他一样的嘴脸,心里这个气啊,要不是为了尽快找到姜尚坤把事情问清楚,我真是一点都不想管他。耐着性子指着人群中一位赌徒,我说:“那个人时运不怎么高,你用筹码想办法把他外套买过来,如果他不卖,你就借,要是不借的话,想办法偷来。” 我所指着的人穿着一件土黄色的外套,蓬松的头发和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怎么看也不像赢钱的模样。 姜一眉毛一挑:“还用那么麻烦?你等着。” 说完了他直奔向黄衣服的青年,趴在人家耳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很快,那人竟然把黄衣服拖了给他。等姜一拿着黄外套到了我近前时,我挺诧异的问他都说了什么? 姜一自信说:“那人我认识,也是一直都在这儿输钱,我告诉他了,如果赌博那就得红大运,穿个黄色的衣服能赢钱么?” 他吝啬的已经出奇,确确实实很令我无语。又偷偷给了他三炷香,交代他找个没人的地方,要一个碗扣在地上,然后拿着香给碗上香,嘴里念叨着‘求土地爷爷保佑’。 “这么简单?”他特诧异,显得很不相信。 我说:“还有一件事,换上这件黄衣服前,你先出赌场,跳到门外水潭里洗个澡,水底下肯定会有钢镚,捡一个装好。上了岸把身上擦干净,换上这件黄衣服,十二点以后找鼠头樟脑模样的人去对赌,他压什么,你就压对立,不管对方运气多强,你今天肯定克他。但是,一旦赢了八万就不能再玩了,否则钱多了就是灾!” “行了行了。”姜一眼珠子都冒光,显得特别不耐烦,拿着香火就去忙活了。 我则找个想对僻静的地方坐着,抽着烟看着赌局里拼命奋战的赌徒。小涛始终站在我身边,他问我:“你刚刚和烂赌鬼说的都是啥?怎么他一转眼像是变了个人。” 我说:“没什么,一点赢钱的小办法。放心吧,明天上午我肯定把三爷的钱还上。” 小涛虽说疑惑,也再多说什么。事实证明,姜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赌徒,夜里子时,他穿着黄色的外衣,湿漉漉的裤子和鞋,拖着那发抖的身体,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嘴里叨咕‘水真凉’,就这样再次出现在赌局。 赌局赌局,既然大家都知道他是个局,所以,能不沾还是不沾最好! 他摸了把脸,压根儿就像是没看见我一样,眼珠子扫着全赌场里的人。我和小涛跟在他的身后,等到了地洞最里端有着一张压百家乐的桌子,只见一名身材枯干瘦小的中年人正在神采奕奕的压筹码,他面前的筹码堆的特别高,脸色冒着红光,一呲牙,露出两枚硕大的板牙,仔细一看,简直与那地里田鼠一模一样。 姜一眼珠子盯着对方不放,拿着三个一百块筹码冲过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