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神,害死王文革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做的天衣无缝了,本以为像下水道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人去一堆粑粑里捞东西?结果,还真就有人去。 监狱长既然敢说,那肯定是有着确凿的证据,在监狱这个地方,随处都是打小报告的人,假如你举报了谁谁准备越狱,如果查证后属实,减刑一次最少一年半以上。我静静的吸着烟,打算听监狱长接下来打算怎办,以人家的权势,想收拾我可就太容易了。 他说:“前几天下水道堵了,犯人去疏通的时候说是这个东西堵上了下水管,他们打开看了以后觉得有问题就向我汇报,咱们监狱一千六百人,就你一个道士,而且你还与王文革一个监室的,难道不奇怪么?” 手里的香烟一点点的燃烧,脑海里飞速旋转,现在确实也有些拿捏不准他的意思,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沉默。 监狱长又说:“你不用紧张,我找你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问问你,这事情真的是你做的么?” “我现在说不是我做的,那您认为有用吗?”我无奈的说。 不知道是我敏感还是什么,监狱长好似有些激动似的,这确实让我有些很意外,心里拿捏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虽有一身的本领,但却虎落平阳,手脚上的铁镣沉重,心情不免有些惆怅。在说完之后,气氛至少僵持了有足足五分钟的时间,我们两个谁也没主动说过一句话。 监狱长将手里的香烟掐灭,语气惆怅的说:“整整三年,我曾拜访各大山门以及民间的奇人异士,只为了能救我儿子一条命,但很遗憾,我始终没曾遇见。” 我说:“让天下奇门一分为二,显宗负责文化传承,密宗术法传承,大都口口相传,您找不到也是正常。” “那么您是?”监狱长语气有些抖。 既然打算越狱,与监狱长搞好关系肯定有益无害,我说:“如果信得过,不妨说一下。” 监狱长叹了口气,他说他本名叫‘张洪发’,在三年前,现在九岁的小儿子得了一场怪病,精神涣散,并且胡言乱语,说的都是一些两口子从没听过的事情,第二年开始频繁的昏迷,基本上已经不再说话。到了医院检查,依旧是什么毛病也没有。 后来,有位老大夫瞧瞧的告诉张洪发:“你不妨去问问一些神婆大仙,你家孩子不像真病。” 张洪发可是根儿正苗红的人,压根儿就不信,以为是老大夫胡说八道,根老婆商量商量,打算第二天带孩子去北京看病。结果,到了半夜,他媳妇感觉有声音响,以为来了小偷,碰了碰张洪发。 得知了情况,两口子打开灯,到了客厅一看,就发现他儿子用一条撕裂的被单缠在自己的脖子,两只手用力的拉拽,憋得脸发青,眼发红。 两口子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媳妇更是吓得跪在地上磕头作揖,张洪发硬着头皮去把孩子拽开,他说九岁的儿子力气竟然快赶得上成年人了。从那以后,两口子不敢睡觉轮着看守,或者用绳子把孩子拴上以后才能入睡,整整折腾了一整年,看过了许多的出马仙、和尚、道士、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张洪发叹了口气:“监狱死人之前,经人介绍我去了五台山下的一所村子,见了一名老中医。很奇怪,我儿子自打进了他的家门,竟然可以开口说话了,而且主动吃饭,情绪也很稳定,眼神不似从前那么凶狠。” 静静的听他叙述,感觉张洪发在说出这件事儿的时候整个人老了十几岁。 他以为见到了奇人,孩子得救了,两口子求老中医出手帮忙,并且当场许诺十万块钱。那老中医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