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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事出有因


    下午我把书籍放置在青囊里,出了这次事儿我可不敢把这两本古籍乱放了。背着就去了我就爱附近的医院看病,光检查就做了七八项,什么全血成分、肝功能、胸透外加心电图之类的都做了个遍。目的也是防止自己猝死的可能性,因为我的阳寿是被罚没的,可身体健康,保不准会突然冒出个歪病要了我的命。

    天师符虽然能暂时保我,可既然王一让我检查,我猜他应该也是没什么底。医生是个中年妇女,看过检查报告单之后,拿听诊器在我身上左听右听,又翻眼皮又看舌苔,最后还让我躺在病床上,用手挨个压内脏。折腾了半天,女医生抬笔刷刷刷在病历本上写了几行字,打印出一张单子扔给我:“交费吧。”

    我看了看交费单,上面写着:“压力过大导致中度焦虑症。”开的药方是:“利眠宁,芬那露。”

    出了诊室,我叹了口气,其实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我心里比谁都清楚,于是在电梯里就把交费单揉成一团扔进纸篓。

    刚出道就把自己折腾的阳寿全无,想来也是风水界的奇葩了。自己都不行了,还天天还有心思给别人相面瞧病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印堂黑气不散,典型的大限将至了。

    我拿出手机拨给了爷爷,忽然心里感觉特别的酸楚。回想起爷爷捧着我录取通知书笑的一夜没拢嘴的场景,又想到他为了我点了风水宝穴。我觉得这辈子都欠爷爷的,自己非但没能尽孝,现在却又闹个白发人送黑发人。

    拿着电话我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可那边还是没有接通,叹了口气。我给爷爷发了条短信“胃不好就多喝点稀粥,现在还咳不咳嗽?咳嗽的话就把烟戒了吧,八十多岁人了,照顾好自己。”当我关上手机后,忍不住的哭出了声。

    可就在这时王一给我来了电话。接通后没等我开口,对方便急切的说:“快打开电视,看新闻频道!”

    “我在医院看不了电视,有啥事儿你就说吧。”我心想他是不是脑子抽风,我都土埋到脖子了,哪还有心思看电视啊。

    “不看你会后悔的,周家庄发生奇怪疫情死了好多人。”他说。

    我有些懵了,离开时已经说好了建道观,并且我是眼瞅着道观动土才离开了周家庄。建了道观压瘟神,应该万无一失才对,更何况我可是按照天干五和图正儿八经布置的风水镇魔大阵。只要寺庙里的香火不灭,全村决断然不会有事儿才对。

    让王一别挂电话,在医院里飞奔着问护士哪里有电视,活脱脱的就像是个精神病。好不容易钻进了值班室,正巧门卫的老大爷也在看新闻频道。电视中的医护人员正在紧张忙碌着,担架上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外抬。年轻女主持人戴着副口罩对着摄像头说:“我现在就在灾区现场,本村名为周家庄,村子里发生了一起怪病,目前正在治疗当中,我在这里呼吁市民要做好卫生防疫工作,勤洗手多通风。”

    主持人说了一堆,但却没有提到过一句伤亡。门卫的老大爷回头看了我一眼说:“小伙子,你家那儿的?”

    “嗯,是啊。到底咋样了,你说这电视竟报道一些没用的,人到底死没死也不说,我这在沈阳上学,回不去家得多着急啊。”我急切的说。

    老大爷人心肠不错,给我指着电视机解释上了。他说刚刚门口停靠的救护车显然车辆不足,如果是大规模死亡的话,电视一定不敢播出。按照他多年看新闻的经验来说,周家庄正处在一岌岌可危的阶段。因为那些救护车只是围着并不进去,也没有丝毫忙碌的样子。

    “小伙子,你也别上火,现在医疗手段那么发达,一定没事儿的。”大爷安慰我。

    谢过了大爷马不停蹄的出了医院,在电话里和王一沟通了一下,得出的结论就是我缺了阴德和这件事儿有很大的关系。可让我不理解了,并不是我动的瘟神。就算道观最后出事儿也找不到我啊。

    铁西距离大东横跨了整个沈阳市,我和王一约在火车站会和。路上我给了周建国打电话,那边是无法接通的状态。在沈阳站一直等了王一将近一个多小时。上火车才知道这老家伙竟然是坐公交车来的!

    虽说心里很气愤,但也不好说什么,谁让这次他是来帮我的。坐上去往通辽火车的路上,他小声对我说:“你就祈祷现在周家庄人不会有事儿吧,天知道怎么就把阴德算到你头上了,好几百条人命,罚阳寿也罚死你。”

    我只能一直摇头叹气,现在自己已经左右不了事情的发展了。我们不管是阴阳先生还是道士,更或者一切与奇门遁甲有关的学术,但凡害人性命多半会受到天道的制约,最后不是减寿便会是身体残疾。而周家庄那几百条人命,如果说是被法术害死的,那可是滔天大罪。我没能立即死亡,估计也是现在村里人还在苟延残喘的阶段。

    自此我始终思索着一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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