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觉得和上次事情有关?”程思琪笑了笑,“不可能。上次在京城啊,和我配戏的几个人这次都根本没来,怎么害我,不至于买凶害我吧,谁和我这么大仇,不可能。” “也是。”荣晴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也觉得自己纯属杞人忧天,只心里这不安的感觉也着实诡异。 左思右想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决定如实告诉给宋望。 与此同时-- 两个场务被训斥了一顿,抑郁地到了边上等收工,一个是因为挨了训,可能还得丢了工作,另一个却是因为遗憾。 略微想了想,又借着抽烟的借口走远,打电话。 “没成?”电话里面的男人明显不悦,等他说完,粗声粗气道,“刚才打包票的是谁?” “是意外,”这头的男人无奈道,“那程思琪人缘挺好的,眼看着蛇都缠上她脚腕了,愣是被剧组的编剧给搅合了,编剧还受了伤,又被她给救了,她是本地人,对七步蛇好像还有点了解。” “别找那么多借口,”男人抑郁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那啥。”这边的男人声音低低道,“应该不行了,后面的钱我不要了成吗?刚才已经被训斥的挺惨,说是收工了就让走人。” “废物。”那头的男人骂了句,直接挂了电话。 转头朝向沙发上的男人道:“找了个蠢货,办砸了。” 倚靠在沙发上的男人非常年轻,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浅褐色的短发微卷,一小撮染成浅金色,眉眼清秀干净,看上去有些浪漫的诗人气质。 此刻,他手指有节奏地点在自己腿面上,有些遗憾地侧头看过去,弯唇无奈道:“这下可如何是好?” “贱人总是命大。”刘子琼咬唇恨恨地说了一句。 “说是被编剧给救了,编剧被咬到,又被她救了。”沙发边上,五大三粗的保镖连忙解释了一句。 “哦?”年轻男人重新挑眉看过去。 “我知道是谁。”刘子琼嗤笑一声,“肯定是江远,她以前的老师,对她爱护的很。” “师生恋?”年轻男人饶有趣味地问了一句。 “那倒不是,”刘子琼蹙眉道,“就以前在传媒大学任教过,眼下辞职做了编剧,在剧组对她一向爱护。” “看来她挺招男人喜欢,难怪连你的未婚夫也被迷得神魂颠倒。”年轻男人呵呵笑起来,云淡风轻地说着话。 “哼。”刘子琼冷笑一声,伸手摸着脸,“她欠我的总得统统还回来。” “你这张脸也挺好看的。”年轻男人笑一声,捏着她下巴将她扯到腿上,覆唇吻上去,温柔笑道,“青媛姐什么样都好看。” 他笑起来纯善无害,吻着她的动作也非常轻柔,刘子琼身子却有些紧绷,推拒道:“永砚,有人在呢。” “你可以当他不是人。”刘永砚笑着说了一句。 他从小和顾家兄妹相熟,只因为顾祈从政,他父亲从商,因而刘家总得小心逢迎着顾家。 顾青媛从小眼高于顶,比他大两岁,不怎么将他放在眼里。 可谁能想到,她也有眼下这样柔顺的一面。 因为未婚夫毁约,颜面尽失,花容月貌被毁,只能出国躲着,换一张脸重新回来,为了仇怨,改名换姓,摇身一变成了刘家人,连家都不要了。 曾经优雅矜持的大小姐,这样不顾身份地躺在他怀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