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功夫就听到了惊呼声:“见绿了,见绿了!” 确实见绿了,盼盼的那块原石,切出块颜色较深的花青种,这花青种属于中低档翡翠,眼前的这块更是成色一般,但胜在料子形状好,椭圆型的一块翡翠,正经能切出两对镯子,真要上架卖也能值个几千。 好似怕盼盼不懂一样,陈启轩让小伙计拿出一只花青种的镯子道:“镯子要是做出来基本就是这个样子,你们这个年纪戴稍显老了点,但送母亲长辈也算聊表孝心了。” 正这个时候,潘婷婷的那块也出来了,看着眼前这堪比烟盒一半大的翡翠,小丫头不满的嘟囔道:“怎么这么小啊?”跟盼盼的一比,简直是一个孙子一个爷爷。 陈启轩一乐:“姑娘你这就不懂了吧,别看你这块翡翠小,它成色可比那块好,这可是块细豆种,回头雕刻个平安扣,或者小佛像往脖子上一挂,好看着呢,瞅瞅,这就是细豆雕出来的小佛像,好看吧?” 看着那笑眯眯的大肚弥勒佛,潘婷婷忍不住嘴角上翘:“好,你们这能雕刻吧?我也要这个弥勒佛。”这可是她自己赌出来了。 见好友满眼的兴奋,盼盼悄悄的松了口气,吊坠就吊坠吧,至少在脖子里面她一时半会看不着,想到这,她指着自己那块翡翠道:“既然不适合我们俩戴,我这块翡翠就不做了,卖的话多少钱?”她自个儿没妈,婷婷跟妈也不亲,送谁啊? 最后,盼盼的那块翡翠卖了一千五,去掉两块原石的钱,再去掉雕刻那三百,小姐俩拿着倒找的六百块开开心心的走了,周围没赌过石头的全都心动了。 刚才大伙都看到了,那块细豆的弥勒佛标价一千八,姐俩花了六百赌石,转手间挣了两千七,这钱简直不要太好赚,当然,大部分小青年更看中翡翠的含义,万一也出个手镯或弥勒佛呢?这得是多深的纪念意义啊? 而且刚刚那两位的技术也没多高端,他们离着近的都看着了,松花就是点状的绿,蟒带就是跟线条似的缠着一圈,人家都能挑着他们也照着找呗?左右三百块一顿饭钱,谁还出不起咋地? 一时间,玉满堂又火上了。 “唉,还要三天才能出来,好慢。”想着自己的弥勒佛,潘婷婷忍不住唉声叹气。 “放心吧,我晚上让陶然打电话帮你催催。” “嗯?”潘婷婷同学终于听出不对劲,“你家老墨认识这家店主?” “认识啊,这店还有陶然一部分呢。”反正大伙都认为她家陶然吃回扣了,这么说也不算错。 “那他还要你的钱?”她后妈没嫁给她爸之前,去店里拿东西可从来没花过钱,墨陶然找的这是什么合伙人啊? 盼盼好笑的扬了扬手:“你生什么气啊?左右咱们也没花钱,万一真花钱也是刷陶然的卡,刚才不就是给外人看,好给店里拉拉人气嘛。” 潘婷婷悲愤的看着好友:“我就知道,人都说跟啥人学啥人,你完全被墨陶然那个奸商给带坏了,都学会当托了?” 盼盼擦汗,托是作假,她这可是真才实干的好吗? 姐俩说说笑笑,全没发现远处有人正望着她们。 寒岚和墨陶然一样,也是寒氏珠宝在这次展览的主事者,不同的是,他安排好了一切就没在回去,而是穿着低调的服饰,带着黑色的宽边眼镜,像个普通人一样混迹在人群。 路过赵氏门口,看着里面众人的强颜欢笑,他没做停留的路过,只在眼里闪过一抹嘲讽,等听到这边有翡翠摆件卖出两千八百万,这才晃了过来,没想到会是曾经去过的玉满堂? 前两天他父亲说,曾经的墨家主有块玉牌,上面就刻着四个大字‘墨玉满堂’,所以这陈氏父子应该是对挡箭牌,这店真正的主人应该是墨陶然。 想到墨陶然,他又忍不住看向远处的盼盼,面对大众人群懂得舍高取低,赌出的毛料还刀刀见绿,这小丫头也不是个简单人呢。 …… “刚才的电话里启轩把你好顿表扬,说你走之后生意火的不行,他们几个解石解的都快忙不过来了,让我好好表扬表扬你。”说着,他夹了块翅中放到盼盼碗里,“给,吃饱饭下次有机会再接再厉。” 盼盼看着翅中扑哧一乐:“还说呢,婷婷知道那店是你和启轩合伙的,楞说我是托。” 任海鹏一听也跟着乐了:“人家电视小品里不说了吗,卖鞋的有鞋托,卖布的有布托,饭店里那是饭托,你们这赌石的只能是秤砣了。” “有我这么娇小可爱的秤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