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因为给两人封了爵,所以就没有了其他的奖赏,除了该赏赐一套宅子是给了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国库有些空虚了,没钱没东西,赏赐不了。 就连这一次兴庆城的官兵赏赐,都很难凑出来,皇上叫聂树臣来监抄,其实是叫聂树臣给前方的兵士弄些赏银的。不用过账目,免得其他六部官员又开始唠唠叨叨诉说哪里缺钱哪里缺钱,全都跟皇上要银子。 齐景灏恍然了,低声道:“你找合适的人要把你这边的账目弄清楚,收上来的和过去发的,记得清清楚楚的,那边将士们领下去的,全都叫签名按手印。不用给皇上,到时候给太子一份明细,自己留一份。” 压低声音道:“这种事情,现在是皇上授意,你觉着没事。但若是的以后谁要是递折子弹劾你,翻出来了,你要是没有个证据很难说清楚的。十年二十年,甚至你子子孙孙的,都说不清楚,所以你要留好了证据。” 聂树臣想了想,点点头:“说的有道理!我叫人去找账房先生记账。”说着马上就召来自己一个亲信,低声吩咐了两句。 亲信走了,聂树臣又问齐景灏:“这里有点东西,你要不要?”说着从袖子里拿出来几张纸。 齐景灏看了看,全都是地契房契。粗略的扫了一眼,好几个都是京城最繁华的街上的商铺房契,还有一张居然是京城郊外往北方向一片的田庄山地,上等田一千亩,一座占地一百亩的庄子,还有后面的一座山。 薄薄几张纸,可能值几万两银子了。 齐景灏都惊讶起来问:“这是曹家的?曹家居然这么有东西?” 聂树臣低声笑:“曹真老婆的,你没忘了吧,曹真的老婆是定远侯夫人的女儿,差点选中三皇子妃的……定远侯夫人娘家可是皇商,富得流油。” 齐景灏恍然了,摇头笑:“我不要,你要收起来就收好,干净一点,别被查出来。” “放心吧。”聂树臣道,将那几张纸揣在了怀里。 齐景灏道:“你领我去曹建成的书房,我要找些他来往的书信,对一对证据。” 聂树臣点头,领着他往前院走,又奇怪:“怎么还找?那么多如山的证据还不够?还想要多少证据?” 齐景灏道:“只是皇上想知道其中的两件事……详详细细的知道,所以找些证据罢了。” “什么事?”聂树臣问。 齐景灏想了想道:“你问那么清楚干嘛?我都不想知道的太清楚……都是好几年前的,谁知道牵扯谁不牵扯谁?又谁知道皇上愿意不愿意这些人牵扯出来……” 聂树臣已经笑着摆手了:“知道了知道了,不该多问的我不问。” 齐景灏也笑了。 正笑着往前走,突然传来了一声喊:“齐景灏,你别得意!总有一天你也是这个下场!你和唐青鸾都是这个下场!和顾笙柔一样!” 却是个女人的声音。 院子到处都是安静的很,就算这边有些嘈杂,也是大家小声商量事情,点数报什么东西的声音,冷不丁的冒出来这一嗓子,把所有人全都吓了一跳。 齐景灏听出来是曹映雪的声音,惊讶的道:“嘿……这死娘们如今也是豁出去了?”说着已经往发出声音的那个侧院走去。 他们俩正好就走在侧院左边的游廊上,一扭身就进了院子,看见这院里立着好几个衙差,其中两个已经打开房门进去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