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要取他的血吗?是要全部放干,还是只取一瓶?”只取一瓶的话,他就用盆子装,可若是临晚镜想直接杀了闻人卿华,倒是可以把他的血方干,到时候用盆装就可以。别说是引出子蛊了,就连泡澡都够了。 “他现在还不能死。”看到这么恶心的画面,她哪里有心情把闻人卿华的血放干?这巫蛊之术果然比毒女淼淼那丫头玩的东西更让人受不了。 “不能死,这男人的身体虚弱得要很,都是用补药在吊命,你确定他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解连环一边说一边开始用瓷瓶取血,小童还好心地帮他把闻人卿华的手臂托起,让他手腕流出来的血一滴不剩地全流进小瓷瓶里。 “这就不牢你费心了,有咱们的神医大人在此,就算是阎王要他的命,也要看咱们小风风肯不肯点头啊!”临晚镜拍了拍风无定的肩,她对风无定可是非常信任的。 “既然你有办法,那就行了。”解连环点了点头,目光却落在临晚镜搭在风无定肩膀上的手上。 这临家大小姐是不是也太没男女授受不清的概念了?就这样当着他这个王府的人的面儿,明目张胆地与别的男人勾肩搭背,把他们家王爷的脸往哪儿放啊? 可惜,某女脸皮够厚,也从来没觉得和风无定勾个肩搭个背的有什么不对。虽然,每次在景王面前的时候她还知道收敛一点,可要是没夙郁流景在,她完全不受控制,也没有这方面的觉悟。 所以,连风无定都察觉到解连环的目光火热了,临晚镜还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待到解连环收集好闻人卿华的血,风无定才上前为闻人卿华处理伤口。 神医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解连环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撒上去伤口就瞬间结痂的药粉,他颇为神奇地看了风无定一眼,又看向一旁的临晚镜,只见人家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敢情,就他一个人是土包子,没见过大世面? “小风风,这边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如果你能拖住闻人卿华一会儿,估计我老爹那边也搞定了。我和解先生先回去给初初解蛊。” “嗯。”对于处理伤口这样的事情,风无定是手到擒来。有他在,外面的那两个护卫也不敢硬闯。 至于闻人卿华身边的暗卫,早就被临晚镜身边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打晕了。等会儿只需要用药抹去他们的记忆就可以了。 那边,闻人初静的情况还算稳定,当临晚镜和解连环回到侯府的时候,又有人来报闻人府被人发现私藏龙袍的事情来。先前就得知了觞帝采用了她的建议,现在听到这个消息也并不觉得奇怪。 “我的小姐诶,您终于回来了。那什么母蛊除掉了吗?”回到侯府的时候,就见画儿在门边翘首以盼了。 眼见着临晚镜和解连环回来,都恨不得飞奔出来迎接,脸上的欣喜更是难以掩饰。平日里就画儿与闻人初静最好,由于她还兼职了闻人初静和小公主的画技师父,更是对闻人初静表现出了一种对唯一传人的喜爱。现在她这副模样,临晚镜也是见怪不怪。 “喏,这就是母蛊。”临晚镜指了指解连环手中的小笼子,“母蛊被关在里面,你要看吗?” 要恶心,就大家一起恶心吧,某女不乏逗比地想。 “呕,什么味道,这么重?”画儿凑近小笼子,一股恶心的味道扑上来,她直接跑一旁干呕去了。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某女这下子高兴了,也不去想之前被恶心到的事儿了。 待到解连环把母蛊弄死,再用闻人卿华的血将闻人初静体内的子蛊引出来杀死,她在一旁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观看着,时不时还与解连环交流几句。 与此同时,某处一个看起来干瘦如柴的男人突然呕出一口血来,紧接着人就晕倒在地。 “师父,师父,你怎么了?”一个清秀的年轻女子见男人晕倒,赶紧将其扶起来,又掐了一把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