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贝加尔湖边的一个村子,里边住着整整一万人,这是华夏陆军无数个屯垦基地之一。 那些高丽人,暹罗人,马来人,天竺人,还有地上佛国的移民,南洋群岛的移民占据了这个村子里百分之八十的人口数量,剩下百分之二十,是一些军人家属,和踊跃拓边的内陆家庭,当然,还有罪犯。 在新开拓了十二个省之后,政府重新启用了流放作为刑罚的一部分,虽然因为交通发达的缘故,这个条款最开始被很多人嘲笑,说流放有什么用,一趟火车就跑回来了。 不过很快,那些嘲笑的人就见识到了政府和道统盟强大的执行力,在司马良的倡议下,诸子百家和玄门正宗大肆收徒,并定下了一条被许多人敌视的规定。 想要的到真传的人,想要在门派中从弟子晋升为真传、长老的人,必须在新的疆土做出成绩来,至少要建立一个可靠的据点,并把文化氛围传播下去。 这种情况下,大量的年轻人赶赴边境,大家都是年轻气傲的人,能不巴结上层、不委曲求全就得到真传,何乐而不为。 再加上军垦农场的大量建立,那些被流放者都被塞到了那里,接受农场和传道者们的监视,想跑回来可没那容易,说流放几年,就流放几年。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那些犯了不大不小的错误的人,可能组建家庭,获得产业,最终在新土定居,这都是上层乐见其成的。 在这种人口组成下,即使有传道者们的大力移风易俗,那些被移民来的人还是不可避免地把一些习惯和观点带到村落里来。 最明显的,就是那些东南亚人,他们一个个崇佛、懒散,最开始的几个月里,这些只有在胶质警棍的督促下才会起来干活。 那些印度人同样如此,懒散、肮脏、不可靠,而且还要加上一条阶级固化。 没错,因为被移民来的都是下层种姓的缘故,他们自作主张的把这个一万人的小基地分成了无数个阶层,并且理所应当地把自己放在最底下。 最上层的是管理者和传道者,他们由军属、预备役和有能力的华夏移民组成,负责组织生产、调和矛盾、保卫村落,还得给他们普及知识和文化。 第二层是华夏人,那些受教育程度高、勇敢肯干的内地移民是这个村落的主要力量,在贝加尔湖打渔的时候,观测水文、组织人力的是他们,种植松树的时候,搞来幼苗、联系专家的也是他们。 第三层是被看管着的罪犯,第四层是受华夏文明影响深刻的高丽人,还有东南亚华裔——虽然他们可能一个汉字都写不出来。 最后一层,才是他们这些文盲懒汉组成的印度下层种姓和东南亚人。 不得不说,他们这种想法让很多传道者感到挠头,明明有了平等的机会,为什么还要给自己找好几个爸爸、爷爷呢? 这些传道者们的应对方式各异,自发赶来传教的佛子们对这种阶级很熟稔,一方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