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蠢蛋戳破了手指,痛的嗷嗷叫。 亚瑟看到他来,加快了戳手指的速度,把他的对手逼得认输,从桌子上捞走了一卷钱,那是赌资。 “酒还是咖啡?”亚瑟问他,脸上挂着不怀好意地笑。 “我不会喝咖啡的,看起来好像滚烫的烂泥。”德齐嫌弃地说了一句,忽然有一种既视感浮现,好像这个对话曾经发生过。 “来玩一局,”亚瑟·摩根指了指一旁的扑克桌子,三四个看起来是牧场主的人正坐在椅子上,高喊着自己的牌面。 “听我说,亚瑟,我不是来找你玩儿牌的,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可能我在信上没和你说清楚……” “你说的很清楚。”亚瑟·摩根摆了摆手,“但有些事情,你没有我清楚。” 看着忧心忡忡的德齐,亚瑟笑了一声,“放心,你住的地方已经安排好了,改变身份和洗钱的渠道也有了,总之,先玩牌。” “不,那些不重要,你不知道那些人的手段,他们就像……” “没有什么,比认识你自己更重要,”亚瑟把德齐拉到了桌子上,对荷官说,“给我们发牌。” 德齐此时反而冷静了下来,“亚瑟,这可不向你的风格。” “没错,你说的那个组织也盯上了我。大概两三天后,就会有人来杀我。”亚瑟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轻松地对德齐说道。 其他三个人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以为这是两个妄想症患者——但是仔细想想,也有可能是面临黑帮报复的倒霉蛋。 “三十美分!” 几个人看到了底牌,开始下注。 公共牌慢慢掀开,四个赌狗和一个外来人累积的赌资池已经到了两三美元,亚瑟挥舞着钞票,不断诱惑那些人加注。 不过令人惊讶的是,亚瑟已经加到了五美元,还有两个人没有退缩,应该是附近的牧场主,对自己的家产和赌技有信心。 “同花,抱歉了两位。” “同花?同花怎么大的过fullhouse?三个k带两张a。” “我说,你这么赌确实挺有趣儿的,但是——你在等什么?”德齐看出了端倪,这种几美元的扑克对于亚瑟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亚瑟应该是在等待着什么。 “被你看出来了,”亚瑟把手里的牌一丢,“不好意思各位,四条a。”说罢把桌上的钱一搂,揣到了怀里。 “她来了。” “她?一个女人?”德齐咀嚼着这句话,忽然感觉到了什么,望向了门口。 一声马鸣从门外传来,一个一头白发、戴着帽子、踩着皮靴、穿着牛仔裤、拎着双管猎枪的女人推开了西部盛行的酒吧回门,走了进来。 “这是艾什。”亚瑟示意就是这个人。 她的第一句话就让德齐如遭雷击,愣在了原地。 “杰西·麦克雷,好久不见,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艾什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目光在德齐雄壮的身体和左轮手枪上停留的时间最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