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都是医院。请保持安静。” 护士明显独对舒蔚不怎么待见,随意交代了几句之后,当即便离开。 舒蔚扬起手想再度敲门,可手臂悬在半空,却怎么也放不下去。 k从旁边走来,瘦削的身躯站定在门旁:“伯父,是我。我想和你谈谈。” “k,你这么说我爸爸也不会……” 理你的。 舒蔚眨了眨眼睛,看着打开的门有些不敢置信。 只见舒远冷漠地站在门后,打量了k一阵便道:“你进来。舒蔚,在外头等着。” “哦。” 她看见自己爸爸眼里的红圈,当下也不敢再多问,便乖乖地坐到角落里。 “想跟我谈什么,直说吧。” k眯了眯眼,深灰色的眸子比起周围的人来都要深邃。他本就是混血,加上一头黑发,特征倒不是很明显。 只是想来,舒远应该能直接辨认出他是谁。 “您为什么要赶蔚蔚走?她只是关心你们。” 舒远的动作不变,坐在床边眼睛只看着韦容青。虽是在和k说话,但目光所在之处,却是韦容青的脸。 直到k开口,他才停下擦拭韦容青掌心的动作:“我对女儿如何,不需要跟你解释。如果只是要跟我说这个,那么你也可以走了。” k笑了笑,眼底的笑容愈发明显。 “伯父观察力很敏锐,比起她们两姐妹来,倒是强上不少。” 他干脆拉过椅子坐下,随意翘起二郎腿:“我从来不做没用的事,既然找到了你们,那你们也不能没有用用处。” “跟我回去吧,帮新竹报仇、也帮伯母报仇。” 他十分淡然地说出这句话,毫不意外地发现舒远整个身躯都颤抖了几下。最后僵硬在当场:“蔚蔚已经解释过,新竹的死和顾家没有关系。如果你是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那你就错了。我虽不喜顾家,但对顾辛彦这个女婿还是满意的。” “四年前你带走蔚蔚,我还没有计较。现在就识趣些,离开这里吧。” k不动如山,但逐客令他还是听得懂的,当下便起身,作势要往外走。 但手握紧门把的那刻,又忽然道:“新竹与顾家无关,可伯母呢?二十八年前的事,也无所谓么?” 话落,室内空气陡然岑寂下来。 冰冷的空气压缩到极致,碰着胸口时,仿佛能让人窒息。 舒远的脸色终于有所改变:“你都知道些什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