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附和说确有此事。 领导见他说的很是动情,眼泪一把一把的,而且也有工人作证,证明那场事故确实是煤炭工人老石自己操作有误造成的,既然王少华自己已经处理好了事件,领导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便带着秘书和随从回县里了。 王少华送走了前来问检的领导,额头上的冷汗都快下来了,为了彻底的把事情给办死了,王少华晚上在煤窑里摆了一桌盛大的酒席,将煤炭场上上下下二十四个挖煤的工人全都请了过来,在席上和他们推杯换盏的,酒过三巡的时候,王少华从包里拿出了二十四个红包,里面每个红包包了一千块钱。 二十四个挖煤工人看到老板发红包了,便明白老板的意思了,知道这是封口费呢,大家寻思反正人已经死了,领导也来了,既然民不举官不究的话,那就索性帮老板一把,于是每个人都笑呵呵的接过了这个红包。 王少华看手下的工人都接了自己手里的红包,不禁心里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事儿可算是稳妥了,至于石家的那两个孤儿寡母的,王少华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一个寡妇,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有什么好怕的,就算让他们去上访,去报案,这种人也没那本事,他们估计连公安局,信访局的门朝哪个方向开的都不知道。 事情总算是捂住了,王少华心情大好,席间和手下的一帮黑鬼子们推杯换盏称兄道弟的,感情显得不要太好哦!这一顿晚饭,大家足足喝了四十多瓶白的,上百瓶啤的,每个人都醉的不省人事,王少华也不例外。 他因为喝多了,所以晚上就没打算回市里,打算在矿上那套自己不怎么住的房间里凑活一夜,其他的二十四名旷工们也早就各回各自的床上睡觉去了,王华生一个人走在最后,他关掉了厨房的灯,走了出来。 正在他打算上楼的时候,正巧尿意上来了,他这一晚上喝了一瓶白的七瓶啤的,一直都没上过厕所,可见腰子好的很啊,不过这荒山野岭的,也不用找厕所了,直接站路边撒外面就行了。 那天正好是农历八月十四,离中秋只剩下一天了,月亮已经接近全圆了,月光照射在煤矿场上,光芒都被煤块给吸收了,地上黑乎乎的,王华生在月光的照耀下,东倒西歪的走到了厨房门口的马路边上,拉开拉链就从裤裆里掏出了他那硕大的家伙,一泡又白又急的尿就这么喷射而出,因为晚上啤酒喝的多了,尿都是白的,居然还没闻到骚味。 小白,啊不,那时还应该叫石勇川的,他当时正好就蹲在了马路边下面的草丛里,王华生这一泡又白又急浇了他一个满头,整个人的头皮都瞬间感觉湿漉漉的,可是石勇川硬是忍住了没有叫出声。 他紧紧的攥了攥手中的菜刀,寻找着机会,一分钟过后,王少华终于尿完了,他懒散的将自己的大鸟胡乱的塞进了自己的裤裆里,然后拉上了拉链,嘴里吟唱着京剧里的空城计晃晃悠悠的向那睡的房子走去。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刚唱司马发兵的这句的时候,王少华突然感觉不对劲了,他老觉着自己的后边有人在跟着自己,“莫非是老石那王八蛋的鬼魂,知道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死不瞑目,从地府上来找我了?” 王少华一想到这害怕极了,他正打算加快奔进自己的住房的时候,突然,在自己前面的地上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他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极速的慢慢靠近自己,那个修长的身影也越来越短,越来越短,最后短到比自己的影子还要矮一尺的时候,王少华突然想到,这鬼哪里来的影子啊? 他马上就想到这肯定人搞出来的恶作剧,他心中怒极,心说这小王八蛋是哪个,居然敢深更半夜的来吓唬自己,自己非得给他打个半死不可。 王少华突然转身,准备直接一拳打向这个半夜吓唬自己的人,可是就当他刚刚转过身,他的拳头还没挥出去的时候,王华生只见一把又大又亮又薄的东西,闪着寒光朝自己挥来,王华生楞眼一瞧就认出了那东西是啥,他是我们家家户户都要用的东西——菜刀。 可是此时反应以及来不及了,石勇川这一刀几乎使出了他全身的力气,他虽然才十岁,可是个子已经有一米四了,手中的菜刀举起来已经能够够到王少华的脖子了,石勇川这一刀本来是想砍向王少华的后颈的,可是没想到王华生突然转身。 不过没关系,你转个身也不可能突然身体长高一尺,那颈部的位置还是那么高,石勇川这一刀又快又急,锋利的刀刃直接从王少华的脖子上抹了过去,一刀直接封喉,王华生立时就不行了,连叫都没叫一句断气了。 石勇川第一杀了人,心里的紧张可想而知,一开始想挥刀的时候他也很害怕,可是当他拿起菜刀挥向王少华的时候,石勇川心里的那些恐惧什么的全都不见了,他想到了父亲被人从窑里抬出来的惨状,想到了母亲那哭的红肿的双眼,想到了王少华和一帮工人们喝酒时的嬉笑怒骂,他顿时就不害怕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