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院,赵常胜视为自身命运改变的地方,无论承受多大屈辱,他都不会离开天机院,他咬牙端起屎盆子,一头扎进去。 狠,够狠。 对自己狠,才是真的狠。 这样的真小人,有时也令人敬畏。 可惜,这哥们儿把沈浩当成非碾压不可的对头,注定得成为悲剧式的人物,否则他哪用吃这盆屎。 “好……好……” 安麟拍手叫好,最后笑的前仰后合,一众废柴跟班也哈哈大笑,旁观的人有的在笑,有的皱眉摇头,有的转过脸不想再看这恶心一幕。 赵常胜吃屎吃到一半,胃里翻江倒海,实在忍不住,丢下屎盆子,弯着腰,捂着胃,开始呕吐。 这货脸上也没少沾凶兽的屎,搞得旁观者既想笑又恶心。 “真他妈的臭……”安麟一脸嫌弃捂住口鼻,往后退了退,这位纨绔兴趣来的快,去的也快。 “天机院,为神朝选材之地,历代帝君登基前都在此静修,你们竟然把这神圣的殿堂弄的如此污秽。” 三天前试探过沈浩那位副院长现身,看到地上的屎盆子,脸上沾着屎的赵常胜,以及推波助澜的安麟,勃然大怒。 赵常胜无比憋屈。 沈浩、李宝、老黑肃然行礼。 其他学员陆续行弟子之力,从被选入天机院那一刻起,他们就是这里的学员,要接受为期十年的深造。 事情前因后果,这位一只脚迈过成圣门槛的副院长不问自明,没法怪沈浩,没法去责罚仍然吊儿郎当的安麟。 安乐侯,不是一般的护短。 这位副院长瞪一眼安麟,安麟撇嘴,一副爷不惧你的浪荡样子,不过这小子没敢再折腾或乱说。 副院长之上,还有一位院长,而那位院长大人,连至高无上的帝君都敢说教,安乐侯府算个屁。 这一点,安麟心知肚明。 进入天机院,这小子已收敛许多,没胆子为所欲为,否则依着他以往的做派,肯定威逼赵常胜把凶兽屎吃干净。 “你……简直在抹黑天机院。” 副院长怒指赵常胜,脸上沾着屎的赵常胜惶恐下跪,使劲儿磕头,痛哭流涕道:“求副院长大人开恩,我以为有人混入天机院,才弄成这样,并非有意生事。” “天机院处于皇城禁地之中,谁能混进来?”副院长声色俱厉喝问赵常胜,赵常胜无言以对,一个劲儿磕头。 “你就在这里跪着吧……” 副院长拂袖而去,没开除赵常胜,不处罚沈浩安麟的情况下开除赵常胜,就显得太不公平。 脸上沾着屎的赵常胜跪在大殿前。 其他学员则按要求进了正殿,副院长大人不愿在污秽之地训话。 屎盆子被收走,赵常胜呕吐的污秽之物被清理干净,空荡荡的院落中,只剩悲催的赵常胜。 此时此刻,倍感屈辱无地自容的赵常胜在心里一遍又遍发誓……日后要把沈浩抽筋扒皮碎尸万段。 “老子与你势不两立。” 难以压抑心头之恨的赵常胜咬牙呢喃。 与此同时,宽阔正殿中,数百年轻修士盘膝坐于蒲团之上,肃然聆听副院长教诲。 这位姓欧冶的副院长坐于高台之上,气定神闲的说了足足一个钟头,才命几位教习发东西。 “这是天机院的培元丹,是对你们能进入天机院的奖赏,以后每年都会发给你们一粒培元丹,直到你们离开天机院,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