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飘摆。 丧彪意识到不妙,求生本能激发他所有潜能,吼叫着将沉重茶几抬起,砸向唐斩,唐斩不闪不避,杀入包房。 翻飞的茶几在空中裂成十数块,这些大小不一的碎块都有着极为整齐的切口,意味着唐斩瞬间连出十几刀,快到肉眼难分先后,好似一刀。 唐斩就从茶几碎块中冲出,长刀横扫,丧彪感受着一抹冰凉从喉头掠过,瞪大的双眼惊恐与绝望交织。 丁零当啷一阵乱响,茶几碎块全部落地之时,唐斩长刀入鞘,依旧面无表情,转身往外走。 咣当! 包房门关上。 刚才把酒言欢的十几人才开始东倒西歪,头颅滚落。 这一晚,威震香江,普通人谈之色变的五虎十杰,其中九人先后毙命,加上傻聪,不到二十四小时,义安会折掉十员悍将。 在豪华游艇上密会香江另两大社团掌门人的向强得知这噩耗,直接晕厥。 第一百二十四章 逆境中的成长 不计后果的刺杀,杀的义安会人心惶惶,有分量的大哥,胆小怕死那几位,各找借口离开香江,剩下的,砸钱请高手乃至整队雇佣兵做保镖,进进出出,前呼后拥,好似位高权重的政要。 即便如此,杀戮仍在持续。 一人被当街狙杀,后经警方勘察,狙击手从千米外的大楼楼顶开枪,一枪爆头,极为专业,还有一人被吊死在自家别墅的客厅里,守着别墅的一队境外顶尖雇佣兵无一活命,且都是一击毙命。 义安会从未遇到这么凶悍残忍奸诈的对手。 向强终于意识到惹上不该惹的变态疯子,奈何走到现在这一步,除了硬着头皮死磕到底,别无选择。 一处往日泊满私人游艇的码头,今天水面上只剩一艘游艇,码头上,近百暗藏枪支的黑衣壮汉如临大敌,紧张警戒,被他们护住的这艘游艇,长一百五十英尺,很大很奢华。 游艇上,同样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戒备森严,向强阴沉着脸站在最高一层甲板,七八个义安会元老陪着向老大。 屡屡受挫的向老大以义安会的名义邀请诸多重量级人物来此会面,意欲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 向强的智囊之一宋思成看看表,皱眉道:“向先生,都这个点了,还没有人来,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不急,再等等。”向强言罢缓缓抽了口雪茄,一副胸有成竹的淡然样子,其实随着时间推移,向老大心里头越来越没底。 昨天约好上午九点半登船,现已超时大半个钟头,一两个人迟到、不守时,很正常,受邀的几十人全不守时,太过诡异。 只有一种可能。 这些人由于某种原因,不打算来了。 向强之所以要再等等,是不信真会发生这种事,他邀请的人,个个有头有脸,做人做事讲信誉,答应的事情,向来说到做到,除非突然面临极大的压力不得不改变主意,但什么人有能耐逼迫数十号重量级香江大佬出尔反尔? 想到这儿,向强脑海浮现一个人,沈浩,旋即眯起眼睛,吐着烟雾缓缓摇头,使谭耀文心甘情愿当走狗,敢以最残酷血腥的手段报复义安会,甚至迁怒于驹爷派来的人,确实是个狠人,也多半有些门道。 可要说能逼迫香江数十位重量级大佬出尔反尔,那就太扯了,想当年,最高层为平稳接收香江,派代表和颜悦色安抚他邀请的这些大佬,政府尚且如此,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王八蛋怎么可能比政府还牛。 向强思绪万千,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人还没来,在游艇顶甲板班等待的义安会骨干们都显得焦躁。 “向先生,我打电话问问怎么回事?”宋思成试探问。 表情凝重的向强点头说好,事出反常必有妖,找人问问情况总比傻等强,宋思成掏出手机,刚要拨号,向强贴身保镖遥指远方嚷嚷:“有车过来了。” 向强仿佛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为之一振,凝神细瞧后,疑惑不已,一前一后两辆黑色轿车不像任何一位大佬的座驾。 两辆车在近百黑衣汉子构建的警戒区外停住,陆续下来七八个人,无论男女,都是西装革履,很职业化。 为首的中年男人出示证件,看过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