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提,秦晅当然更不乐意。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秦晅总觉得脸上的浮肿还没有完全褪去,手摸上去,也还能摸到一些结痂的细小伤口。 邵萱萱早上恢复视力之后,瞧都没多瞧他一眼,看到鄢流于倒是很开心。 难道自己现在……变得比他还难看了? 邵萱萱照完了镜子,就把它塞回到腰带里,探头探脑地打算出去。 秦晅重重地干咳了一声,邵萱萱这才想起他,有点不大情愿地回过头:“你也饿了?” 秦晅瞪着她,“你除了吃,看男人,还知道干什么?” 邵萱萱无奈了,要离开队伍独自行动的是他,先从山崖上掉下来的也是他,要跟着鄢流于到这里来的还是他……怎么现在全成他的责任。 “我都是跟着你的指示行动的呀,现在实在没事干,我总得吃饭吧。” 邵萱萱有意把“看男人”这一条“罪状”给忽略了,她可还记得他赶方砚走之前做的那些事情。 这种人,小时候肯定有很大的心理阴影,见不得别人好! 再说,这地方除了雪还是雪,没事瞧瞧帅哥怎么了? 鄢流于可不是皇宫里那些人,就算他是蟒蛇吧,那也是无毒的,得缠到人身上才有危险。不像秦晅,眼镜王蛇一样,隔得老远光看到蛇信子就让人肝颤。 ☆、第六十九回困兽 第六十九回困兽 鄢流于做好兔子肉端出来,就见邵萱萱眼睛发亮地坐那等着。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姑娘眼睛能看到东西之后,整个人还真灵动了不少——反面教材就是她那个哥哥了,蒙着眼睛的时候还能形容为沉默寡言、不讨人喜欢,现在偶尔撞上那也幽冷的眼神,都跟被蛇信舔了脸似的。 又冷又阴森。 鄢流于把装肉的盆端上桌,门又一次被推开,秦晅进来了。 邵萱萱只抬头瞄了一眼就避开了,鄢流于也没欢迎一下客人的意思。 秦晅的脸色更难看了,不由自主就想去摸一摸脸上的疤痕,手抬到一半,又放了下来。 这两人还看着呢! 邵萱萱和鄢流于倒真没看着他,两人的眼睛都盯着桌子上的肉呢。 秦晅颇有点着恼不是,不着恼也不是的感觉。 他这边还没下定决心,邵萱萱和鄢流于的筷子已经动起来了。鄢流于看着高高大大的,使起筷子的战斗力却没有邵萱萱灵便,那么小一只兔子,切吧切吧做起来也就这么一盆肉,三两下就被他们瓜分完了。 秦晅皱着眉头盯着两人碗里满满的肉块,犹豫片刻,伸筷子直接就伸到邵萱萱碗里,夹了条兔子腿出来。 “你……”邵萱萱震惊了,还真是不讲究啊太子殿下! 她回神想抢,秦晅已经在兔子腿上咬了一口了,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朝鄢流于出手。 鄢流于还在那围观呢,迅速就成为被殃及的池鱼了。 秦晅一共从邵萱萱这里抢了三块肉,鄢流于也被她洗劫了两次——第三次秦晅才一动,鄢流于就直接抱着碗出去了。 秦晅的手顿在看空,怔了怔,失笑出声。 邵萱萱也憋不住笑了,一边笑一边飞快地把碗里最后一块兔胸肉塞进嘴里。 吃得太急,差点噎过气去。 鄢流于的生活规律而枯燥,晚上睡觉,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