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货:是笼烟!笼烟出世了! 大姑婆:那个疯子回来了,我认得那缕烟,是那个疯子回来了! 黑雾:你们到底在说谁? 狗窝不如金窝:一头雾水,求你们直接说名字啊! 东五里:我忽然有了一个猜测…… IQ阿苦:是屠夫! 杀毒小王:啊啊啊啊啊啊有生之年!我的偶像! 松糕底:屠夫,是屠夫啊!! 阿酷:南区要变天了。 等待阿里:各位,请自求多福。 松糕底:附议。 沙圪堵:附议。 小尾巴:附议。 傻姑去也:附议。 …… 在这个躁动的夜晚,无数躁动的灵魂聚集到一处,因为这一长串壮观的“附议”,开启了一场史无前例的追忆大会,轻轻掀开笼罩在屠夫司年身上的神秘面纱。 而作为当事人的司年,却已经舒舒服服地躺在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里的大浴缸里,跟某位看着颇为顺眼的小朋友聊天。 DZ:您既然回来了,为什么还住酒店? 赵铁龙:你猜? DZ:因为酒店更方便? 赵铁龙:当然。 恰在这时,金玉的电话打进来了。此次司年回京并没有事先知会金玉,反正笼烟飘起的时候他自然就会知道,这不就找过来了么。 “大家都看到了。”金玉的声音有些沙哑,不似平时的稳重。 司年明白他什么意思,这就像看到旧日的辉煌终于重现,而无限感怀。金玉对于南区的感情其实比他要重得多,他打心底里不是个合格的情报贩子。 “你跟我的关系还有多少人知道?”司年问。 “不多,但也不少,否则段老先生就不可能托关系打听到我了。”金玉道。 司年思量着,道:“不管是谁来找你,都推回去,接下来的事情我自有安排。我送了一个包裹去你那里,明天寿宴你带着。” 金玉:“好,明白。” 又谈了几句,司年挂断电话就看到段章又发了条新消息过来,问他明天去不去寿宴。可明天的事情司年怎么又知道呢,未来总是充满着不确定性,而他最讨厌规划。 赵铁龙:你很希望我去吗? 段章回得很快。 DZ:当然,欢迎之至。 赵铁龙:妖怪可都是会吃人的,小朋友。 司年偶尔会拿出点大妖怪的架势来,吓唬吓唬人类小朋友,寻点开心。发完他就把手机丢在了一旁,保持着这样的好心情一直到入睡。 翌日,妖怪论坛上有关于屠夫的讨论愈发热烈,司年却依旧什么都没做,像第一次来北京旅游的年轻男女一样,在南锣鼓巷和什刹海附近溜达。 他依旧戴着墨镜,把眼睛藏起来,收敛起全身的妖气,不疾不徐地走在人群里。不过低调这个词向来不太适用于司年,哪怕他刻意遮掩着自身的气息,单就右耳上戴着的耳坠就足以吸引旁人的目光。 那是一只珐蓝耳坠,倒垂的花苞样式,蓝底带金,还是古董。司年不太懂“时尚”这个新词,但他的眼光一向很好。 在路边碰到卖糖葫芦的小贩,司年就买了一根拿在手里。他倒不是多爱吃,只是觉得那红色很喜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