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一跳。 今上刚掂了墨,一个愣神,墨汁便污了一本奏折。今上无奈,抬起头问话:“顾昭。” “臣在。” “你有何话说?” 顾昭面露羞涩,四下看看,稍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回陛下,臣上朝不多,经验少,未及准备。今早吃的乃是粥食,家人啰嗦,又劝臣用了一盏燕窝去火……” 天承帝眼角抽搐一下,孙希面无表情的吸吸鼻子。 顾昭一脸纯真无辜的继续道:“陛下,如今臣紧张……臣需要出去……(那个要如何形容呢?如厕,宽衣?)一下……” 他话音未落,今上露出一脸厌恶,摆手道:“带他出去!” 顾岩都愁死了,恨自己以前没多教阿弟上朝的规矩,这下好了,出去要人笑话死了。 今上话音方落,那厢来了一个小太监,急急的带着顾昭出去了。今上见顾昭出去,便也放下笔,咳嗽几声转身也去了后边,今上也是需要方便的。 顾昭出了大殿被人带至后厢,饶了好大一段路才自一个小门,进了一间屋,入了一条暗道,转眼来至一间屋里,这屋里本是天承帝休息的地方,如今他一进来,抬眼就看到阿润了。 顾昭噗哧一乐:“呦,你也憋不住?下来了。” 阿润一笑,指指后面道:“赶紧去,我叫他们预备一盏参茶你暂且润润,在吃两块点心压压饥。” 顾昭点头,顺手丢了玉圭,提着袍子快步去了后面,打开马桶双层的盖子,来了个痛快的。他尿完,跑到他面坐在外面的罗汉床上,甩了靴子,端起参茶就一鼓作气喝了下去,喝完道:“站的我脚疼,我就说不上朝,真真受罪来了。” 阿润叹息,一伸手捞过他的腿,用手帮他捏脚板,一边捏一边埋怨:“我就说,迁丁司不捞好,你不却听。叫你等个三五年,你也不等。可瞧瞧,脾气一上来,如今谁都得罪了!” 顾昭冷笑,抓起一块点心往嘴巴里添:“我怕他们……屎!当爷泥捏的……呸……非(水)……赶紧……”阿润赶紧倒了水端过去。 顾昭喝完,冲下喉管子里的点心,捶了几下胸口道:“你捏了脚,再给我倒水臭死了!” 阿润一笑,也不嫌弃他,继续一边按摩一边宽慰道:“趴下,我给你松散,松散。” 顾昭立马趴下,阿润撩起黄袍,骑在他屁股上,双手抚住他腰上两块肉,给他按摩起来,一边摸一边道:“一会你去了,也别扛着,犯了众怒可不好。” 顾昭抬头道:“我怕他们!呸,拼着回家松散,我也不吃这套。一会子你看我掐他们,就他们那个战斗力,那还不够看的!” 阿润无奈,手上用了一些力气,顾昭一仰头:“呃……轻些……呃,就那里……” 孙希在外面听得汗哒哒的,这两位,这时候挑的时辰不对啊…… 大臣们跪在朝上,膝盖疼痛难忍。也有老臣不在意的,就是顾岩这一群了,他们齐齐的便往地上一坐,七嘴八舌的说八卦。顾岩托着下巴想事情,那厢有跟顾岩关系好的,因陛下没喊起,便只能爬着过来道:“老大人啊,您家这宝贝弟弟,真是惯坏了!” 顾岩大力点头道:“可不是,回去要好好罚他,最起码,也要罚他写十篇大字儿不可!” 顿时他身边一片惊异,有人脱口道:“就这?” 顾岩瞪眼:“你待如何?打杀他不成?我阿弟还小,不懂事,阿父去的早。我要欺负他,阿弟便不能活了。十篇大字儿老夫都心疼,最好万岁爷能一会给他撤了,我好引他回家。破劳什子官儿,咱们还不稀罕当呢!” 跟浑人说什么道理?真是吃饱了多余。一时间,好多人回头都去瞪左适与张图,好好的吃饱了撑的,去招惹他家做什么?跟浑人能玩权利艺术吗?人家压根不懂,你这不是白瞎吗?有病啊!害的大家没得回去,满地爬着陪着受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