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休息。”靳成锐声音暗哑,看她大惊失色的脸便扬起唇角,拉着她的手讲:“身体力行,动手或咬都可以。”男人早上起来本来就有晨勃反应,他昨夜没吃着,早上又被她来这么出,哪还忍得住。 他摩挲着自己的手,杨光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咬?”“长官,你要让我咬你吗?”咬哪儿好呢?杨光瞅着他俊朗的脸,已经在想要怎么下嘴了,可靳成锐下一句话吓得她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 “拆开来读。” “滚你个大色狼。”杨光把他的脸推开想跑,结果当然是没成功。 靳成锐将她紧紧压在身下,平常淡漠冷锐的眸子一下变得黑沉深邃。 杨光思来想去,选择了手。 只是她手技不怎么样,靳成锐也不急,像昨晚那样的行动,他是可以休息半天的,这半天不会有人来打扰他,相比起睡觉,他觉得和女孩做些亲密的事更有意义些。 努力半天没成效的杨光,气愤的吼。“长官,你就是存心跟我过不去!” “这是个人能力问题。”靳成锐低沉的讲:“我都没急你急什么,继续。” 杨光:…… 在杨光埋头继续奋斗,想得到长官一些声音和反应时,门外响起宏亮的报告声。 这一声报告让靳成锐直接交待了出去,杨光一愣后见他黑沉的脸,扑在被上哈哈大笑,但避免战友发现,她死死咬着枕头,可身体一抽一抽的相当明显。 靳成锐拿纸巾把她的手擦干净,便穿好衣服出去,冷冷的问:“什么事。” 沈炎被吓了跳,连忙如实回答。“报告长官,指导员让我来叫你,说是上面来人了。” 不用想,一定是朗睿不敢来,故意打发个傻大兵。 靳成锐把还忤在门口的沈炎推开,就沉着脸往指挥室走。 外边的沈炎看看紧闭的门,挠挠头,也走了。 而里面的杨光,笑完之后抱着还留有长官气息的被子,睡起了回笼觉。 上面来的人是要寻问战狼指挥官,是如何看待昨晚特警队员行动一事的。 靳成锐毫不客气的给出八个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呃……问话的人看看他又看看朗睿,对这样的回答,他觉得略过简单,最好再详细点。 朗睿看他棺材板的脸色,想肯定是沈炎坏着他好事,连忙讲:“邹政委啊,靳准将刚睡下就被叫起来,有点不在状态,不如你回去等等,等他们把任务报告交上来,我再给您整理份?” “嗯,也好。”政委很是为难,但最后他看靳成锐脸色还是点头。“那靳准将、朗指导员,我们就先回去了。” “邹政委慢走。”朗睿起身送他们。 在这时,坐在椅上大爷似的靳成锐叫住他们。“皱政委,我想一个组长不具备调动特警的权力吧?” 皱政委点头。“特警隶属警察系统,但组长级别无调动权力。” “所以该怎么办,我想皱政委心里已经有数了。” 组长无法调动,那么一定是局长下的指令,在这项错误的指令里,所有相关人员必须得为牺牲的战士负责,哪个也别想跑掉,不然他那个正义的女孩又得窝火不成。 皱政委被他这么一提醒,再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就可以回去卖红薯了。 他本来只是来例行做个调查,对这次特警的行动搜集资料,然后再由中情局分析师评估这次行动是否可行,从而得出这个指令的对错或厉害比重,但现在听到这位帝都将领之子的话,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问题。“靳准将你放心,性命无小事,我们会严肃对待的,您请放心。” 靳成锐下颔微挑,示意你可以滚了。 送走邹政委,回到指挥室的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