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摇摇头:“如果是那样的话,为什么你们几个还会受到风水的牵连呢?按说真要迁了尸,你们不应该出问题的。” “那怎么回事?”李不狗嘟囔。 我苦笑,天知道怎么回事。 折腾半天折腾出个没结果的怪事,老头的尸体不翼而飞。这时候有人说,要是棺材没破坏就好了,或许还能找出蛛丝马迹。李涛都快哭了:“你怎么不早说。” 现在遍地狼藉,棺材拆了个七零八落,满地都是烂泥,就算以前有人来盗过棺,现在也看不出来了,现场都破坏了。 李涛还不甘心,和李不狗商量之后,许诺给村民重金,让他们继续挖。 大家都看村委会王书记,王书记发话了:“人家给钱你们就挖吧。” 几个村民啐啐手心,跳到墓坑里继续挖,一挖就是一个小时过去了,里面屁玩意没有,倒是快把地下水挖出来了。有个村民苦着脸说:“不能挖了,再挖都能打井了。” 李涛看实在挖不出东西了,这才罢手,众人把几乎劈成乱木头的棺材草草塞回墓里,几个村民惋惜:“好好的木头烧火多好啊。” 村委会王书记大怒:“这是人家老人的棺木,你们要拿回去烧火,也不怕报应。” 众人嘟囔:“自己家孙子都不在乎报应,跟我们有啥关系。” 李涛和李不狗脸色阴沉,坐在墓碑上。众人把土都填回去,草草堆出个坟丘。 等从山上下来,天光已经破晓,村里鸡都叫了。 众人人困马乏,坐着车回到村子。村主任王书记对我们的态度明显不好了,今天晚上挖棺真是人性毕露,尤其李涛,差点没把他爷爷的墓地给拆了。 王书记和众村民对我们爱答不理的,我们只好灰溜溜回到老宅。 李不狗说,你们去屋里睡觉吧,我就在车上将就,打死我也不回去睡了。 我们三人回到屋里,李涛自己找地方睡觉去了。我和能持和尚回到发现棺材钉的那间屋里,我困得睁不开眼,看到这个和尚捏着钉子正在地上走来走去。 我哈欠连天:“大师啊,赶紧睡觉吧。” 能持和尚让我早点睡,我也没管他,上了土炕躺下就睡了。睡到不知什么时候,听到诵经的声音,这声音若有若无,十分沉稳,让我睡得极其香甜。 睡得正香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人在身后,挨着我睡。我在半睡半醒之间,下意识想这和尚不会是gay吧。我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嘟囔说大师,别骚扰我。 忽然感觉不对劲,我下意识回头去看,一眼正看到一个阴森的老头脸。 我也算身经百战,可这么一下太突然,感觉全身发软。这个过程不到一秒钟,等睁开眼的时候,看到能持和尚盘膝坐在地上,一手做剑指,正指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凑在身后的不是这个和尚。 我赶忙坐起来,“能持,怎么回事?” 能持面色凝重:“我一直在这间屋里加持,此间阴气极重。原来我以为,阴气来源于柜子里的棺材钉,现在一看并不是。” 我突然明白了,看看身下的这张土炕:“这张床” 能持从地上站起来:“不错,你刚才是不是看到幻象了?” “我看到一个老头在身后”我心有余悸地说。 能持点点头,走到炕边,用手摸摸这张土炕。他对我说:“你去叫李家哥俩进来。” 我出了屋,先去叫了李涛,又去外面的车里叫了李不狗。两人都没睡好,顶着熊猫眼,嘟囔着说干嘛,还是跟我进了里屋。 能持道:“两位,恐怕我已经知道你们爷爷的尸骨在哪了。” “在哪?”两人同时问。 能持指着眼前的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