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还挺有料,”赵大魁冷笑:“居然还在家里养着灵貂,正好我缺这么个小东西配药。” 我控制不住,大吼:“你敢动毛球一下试试!” 赵大魁嘿嘿怪笑,电话里传来“唧唧唧”的惨叫,一听就是毛球的。 我全身发抖,声音弱下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自己做的好事自己心里清楚。”赵大魁说:“哦,对了,你爷爷现在住院呢,是吧?我刚刚看到你的小女友,正在医院门口买水果,呦,买了橙子呢。” 我脖子上的青筋一跳跳的,意识到麻烦了,这小子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他在暗我在明,我有什么事他都能跟踪到,谁也不能保证他再下刀子出阴招。 我说道:“你要是爷们,咱们两个就当面锣对面鼓说清楚,要杀要剐冲我一个人来,你别像个下三滥的一样盯着我的家人。” “呵呵,下三滥?”赵大魁冷笑:“我就让你看看下三滥的手段!” 他把电话挂了。 我这个闹心,有力发不出来,坐在走廊长椅上,心脏一个劲的跳。 我给李瞎子打了个电话,打不通。这时候我想起王二驴了,我们的关系如果还像以前,凭王二驴的机灵劲肯定会帮我出主意。可现在他变了,而且进鬼门关之后,就没有信儿了,现在也不知道在哪。 我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这时,刘嘉嘉提着一塑料袋的水果回来,里面有吃有喝买了不少。我赶紧接过去,对她说,你先回家。她问怎么了。我把刚才接到赵大魁电话的事说了一遍,刘嘉嘉脸色苍白,没想到自己也被盯上了。 “我们可以报警啊。”她说。 我苦笑:“这个赵大魁现在就是通缉犯,就算咱们不报警,满城的警察和人渣也都在找他,黑白两道已经撒下暗花,都没用。这小子是混混儿出身,反侦察能力很强,而且行动没底线,什么缺德事都能干出来。” 听我这么一说,刘嘉嘉是真害怕了。我好说歹说把她劝走,让她打车在城里多绕几圈,最好是半路下车,进大商场再转几圈,再打车走。回到家以后,只靠手机和我联系,这段时间减少见面。 刘嘉嘉委屈地说,“怎么弄得像地下党似的,我要想你怎么办?” “这都什么时候了,”我无奈:“等完事了,咱俩好好处处,行不行?” 终于把她哄走,我是一点都没轻松下来,爷爷还在医院躺着,办理转院和转病房都没用,赵大魁一样会知道。 这时候该怎么办呢? 我看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深吸口气,给赵大魁又打回去。这次他压根不接,手机响了很多声都不接。 我还想继续打,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冷静下来,这狗东西莫不是故意在调理我?他就是让我着急、焦虑,故意让我等,他像老猫调戏耗子一样。 我想给九哥的助理打电话,想想还是算了,一次两次麻烦人家,真是不好。 终于我想到了一个可以托付的人,我给黑大壮打了电话。 黑大壮和我算是忘年交,我们哥俩年前在他的山货公司里聚过几次,关系处得不错。 黑大壮很快接了,我和他寒暄了两句,黑大壮直接道:“听你声音不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不管什么事跟哥哥说。” 我便把赵大魁的事说了一遍,又说爷爷被打伤,毛球也在他手上,他现在在暗处盯着我。 黑大壮沉思片刻,问我现在在哪个医院。他让我在等着,哪也不要去,他马上就到。 我长舒口气,关键时候还得是朋友帮忙。 我到病房心不在焉地和爷爷聊着天,等了能有四十来分钟,病房门推开,黑大壮卷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我感动的差点哭了,爷爷惊讶:“老黑,你咋来了。” 黑大壮言简意赅:“您老现在马上跟我走,咱们办出院手续,我带你转院。” 爷爷不爱动弹:“这里就挺好,再说我就是一个轻微骨折,没事。” “那不行,”黑大壮和我对了个眼神:“必须走,这里有危险。” 我给爷爷收拾东西,我和黑大壮几乎架着他老人家出去,黑大壮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