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不愿多说,“老冯,你不是累了吗,去休息吧。” 我感觉和他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我回到后面自己的住处,叹口气,不知道自己还能住多久。 闷闷睡了一觉,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感觉床边有人站着。我在要起未起之间,模模糊糊感觉那是个全身雪白的小孩,我下意识心里咯噔一声,勉强问,“你是谁?” “叔叔,地下好冷。”那小孩说。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怎么都使不上劲,那小孩本来哭哭啼啼的,忽然笑起来,“嘻嘻,嘻嘻……”笑的极妖极邪。 我痛苦至极,头晕目眩,浑身难受。就在这时,毛球突然“唧唧唧”的急促叫声。 我猛地打了个激灵,感觉自己能动了,赶忙从床上坐起来,屋里空空如也,哪有什么小孩。 毛球蹲在我的枕头旁边,手舞足蹈,唧唧叫个不停。 我安抚了一下它,满头都是汗,心悸的要命,心脏噔噔噔狂跳。 我想到神桌下面的黑坛子,披了件衣服下床。来到前面,把灯打开,掀开神桌的桌布往下面看,这一看就愣了。 黑坛子踪迹不见。 我用手在下面划拉了几下,确实不见了,地上还有个浅浅的圆印,是坛子压出来的。 我一惊,待在原地琢磨了琢磨,应该是王二驴把它换地方了。他为什么要换地方,和我发现这个黑坛子有关系吗?他怕我动这个坛子?为什么怕? 我在屋里找王二驴,空空如也。天色已经很晚了,他去赌博还没有回来。 我坐不住了,穿好衣服出去,准备到赌场找他。 第一百五十章 麻将室 我不知道王二驴在哪赌博,挂他电话,手机关机。我琢磨了半天,没办法只好给东哥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极其嘈杂,东哥“喂”了一声,倒是接了,“是小冯?” 他还记得我的电话。我赶忙说:“王石生是不是在你那里?” “你来吧,他在这。”东哥突然爆笑:“二筒,糊了!”随即是麻将牌哗啦哗啦的声音。他在电话里告诉我地址。 我记住地方,赶紧去了,那是在夜市一家肉铺的后面。深更半夜我到了夜市,已经打烊,好不容易找到那家肉铺,铁门关着,隐约能从门缝里看到亮着灯。 我敲敲门,时间很长门开了,出来一个剃着板寸的壮汉,这么冷的天,老伙计就穿一个黑背心,胳膊上露着纹身。我壮着胆子告诉他,是东哥叫我来的。 壮汉上下打量我,把门关上了,能有个十来分钟,门又开了,只开了一道缝,壮汉招手让我进去。 肉铺里冷冷清清,案板上挂着数条猪肉块,有四个壮汉叼着烟正在打扑克,屋里乌烟瘴气的。 我哆哆嗦嗦等着。引我进来的那汉子带我到后面,伸手撩开一道布帘,后面露出木门,敢情还有机关哩。 出门是个跨院,穿过院子,到了后面的房间,里面空间还挺大,摆了十几张桌子,简直人声鼎沸,所有的桌子几乎都满了,大部分是打麻将的,也有打扑克的,每张桌子上都堆着现钞。赌博的有男有女,几乎每个人都叼着烟,房顶一台巨大的鼓风机,呜呜吹,就这样还是乌烟瘴气。 里面有包间,和外面的大厅隔着珠帘。壮汉撩开帘子对里面说:“东哥,人来了。” “让他进来。”东哥在里面说。 我进到里面,包间里还有三五桌牌局,我一眼就看到王二驴,他正在最里面打麻将,腰板倍儿直,玩的有模有样,这一桌子上有男有女,竟然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美女,满身的风尘气,一看就是干那行的。 我和东哥打招呼,东哥正在清点筹码,赢了一堆。也是,这地盘就是他的,谁敢赢他? 他非常高兴,看我打招呼:“小冯,你终于想明白了,没事玩两手放松放松无伤大雅,别整天装正人君子,没意思。” 有个风韵犹存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