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携带的怀表已经不见了。那里可是黄程两人的信物啊。 我摸摸兜,倒是有手机,用手机的光亮照着地面。找了一圈没有找到。 这地方一眼看过去,是无边无际的树丛,现在我在茫茫的大山腹地,背包都丢了。我留着电话也没用,打电话出去,营救的人也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 正害怕的时候,忽然脖子痒痒的,有什么东西攀到了耳朵上。我摘下来看,手心是个鸡蛋大小的黄色小动物,毛茸茸的十分呆萌。在毛里露出两个黑芝麻大小的小眼睛,看着我。 我摸摸它的小脑袋,这小东西十分受用,在我的掌心打滚。我喊了一声:“毛球。” 它立马站起来,摆了摆屁股,“唧唧”叫了两声。 我十分高兴,毛球来历不凡,是灵貂,最为难得的是和我心念相通。有这么个小东西在,我的疲惫和担忧少了大半。 我知道它是灵貂,颇有灵性,便对它说:“毛球,你帮我找一下我的两个教主在什么地方,我的怀表不见了。” 毛球趴在我的掌心,“唧唧”叫了叫,然后伸出火柴头大小的小爪子,指了指西方。 第六十七章 毛球 我顺着毛球指的方向过去,都是灌木丛,走起来十分艰难。好不容易穿过片小树丛,看到地上有条怀表,正是我丢的那个。 我摸摸毛球表示感谢,毛球唧唧叫着,洋洋得意的样子。我把它小心翼翼放到上衣兜里,它缩成一团,显得很惬意。 我不再管它,来到怀表前,伸手去捡,左手的手指尖刚碰到怀表壳,心念中突然响起黄小天和程海的声音,他们的喊声痛苦至极:“别碰我们。” 我一愣,缩手回来。 黄小天在心念中说:“小金童,你换另外一只手来拿怀表。” 我狐疑着换成右手,这次顺利把表拿起来。小心翼翼把怀表拴在裤腰带上。黄小天道:“你看看自己的左手。” 我把左手展开,这么一看就愣了。在左手掌心处隐隐有一行字,像是用热东西烙出来的。仔细看,却一个字都不认识,字形有点眼熟。仔细一想,想起来了,何仙姑的墓室里出现经文声,我无意中把手覆在洞壁上,当时就跟摸一块烙铁差不多,烫出白烟,没想到洞壁上的字居然印在我的手心里。 “这是什么?”我问。 黄小天道:“是什么不知道,但我就知道这东西对于我和程教主这样的阴灵有极大的克制作用,你刚才左手一碰到我们,我们就觉得如坠火海,浑身烫的厉害。” 我有点欣喜:“这到有点意思了。” 黄小天说:“你先别高兴,这经文虽说能驱邪灵,但也不是白给你的。真仙每个举动都大有涵义,暗合天道。你想想在临出洞的时候,你都有什么遭遇。” 我仔细回忆一下,想起一幕幻景,有个女人对着镜子,手里拿着刀似乎要自杀。我把这个场景告诉他们。 黄小天半天没言语,应该是在思考。他问程海:“程教主,你怎么看?” 程海道:“我觉得幻景里的这个女人应该是何仙姑下一代的分体化身。” 我点点头:“在逻辑上说得过去。可是为什么让我在冥冥中看到她,有什么含义?” 黄小天说:“有没有这种可能,这个分体化身要顿悟自己的身份,需要契机,而这个契机就是你!算了,别想这些了,咱们日后留意着吧。既然有机缘,迟早都能碰上,早一天晚一天而已。” 我对这些没考虑那么多,这一趟八仙洞之行觉得挺赚了。不但拔除阴毒,得到了毛球,还在左手掌印上了辟邪的经文。 我随身物品丢的差不多,不过有黄程两位大教主在,尤其黄小天,它是黄皮子的散仙,观地气那是绝活,生来就会。在他们的指点方向下,我花了一晚上时间,终于走出大山。 我没回村,怕引起村民的怀疑,直接到了汽车站,坐车回到了松原。 我在松原住下来,身上的阴毒虽然拔了,但累积二十多年的虚弱,要养好不是一朝一夕的活儿。找了一家连锁酒店的干净房间,我好好睡了一天。 半夜睡起来,肚子饿的咕咕叫,身上轻松自在得不像话。以前的身体就像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