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我不能放——” “安静,你不要激动。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静下心来好好地想一想。”陆朝歌声音柔和,语气平静地出声劝慰。这个女人的气场强大,内心更加的笃定。直到这个时候还保持着绝对的冷静,好像被人用刀子架在脖子上的是其它人一般。“我能够理解你做出这样的选择。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做出和你一样的选择。我只是你的老板,可他们却是你的父母,是生你养你给你生命的人——为了他们,你做出任何事情我都可以理解。” “但是你想过没有,就算你杀了我,他就会放过你的父母家人吗?你跟在我身边两年,也不是第一次和江龙潭这样的人打交道。你心里应该清楚,他不可能允许今天发生的事情泄露出去——如果他脱险从这里逃出去的话,他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你的父母。”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安静哭得更加凄惨,情绪接近于崩溃。她握刀的手不停地抖动着,每一次抖动都在陆朝歌修长粉嫩的脖颈上面划出一道浅浅地口子。红色的血丝如一条红色的细线,在慢慢地向前扩散蔓延。“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不能放人——陆总,你让方炎放人好不好?你让方炎把江龙潭放了,我给你做牛做马,我给你做一辈子的丫鬟——” 陆朝歌叹息,说道:“安静,你难道还看不明白吗?只有把他留下来,你的父母家人才有可能安全着,才有活下来的希望——如果让他离开了,他们只有死路一条。不管是为你还是为我,这个人,不能放。” “陆总,我求求你——” “滚。”方炎突然间厉声喝道。 一股磅礴大力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这种极具穿透力的爆破音几乎要把人的耳膜给震破。 安静正要说话,就遭遇了这隐含内劲儿和佛门狮子吼有七分神似的道家‘击山咒’的攻击。 她的大脑有瞬间的空白,耳朵里面一阵轰鸣。 当她耳朵里面的雷声消失,她的意识恢复了正常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他的脖子被方炎掐在手里,双脚脱离地面,整个人被方炎的一只手臂给挂在半空中。 安静完全被方炎的动作给吓傻了,根本就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才自己明明还用刀子顶在陆总的脖子上,怎么转瞬间就成了自己的脖子被人提在手心里? 安静跟随在陆朝歌的身边见多了明争暗斗狙击埋伏,但是她仍然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江湖。 每个人说话的时候,都会自然地将一部份的注意力用在遣词造句上面。不然的话,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所说出来的话到底有没有表达出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安静也是一样。在她认真地想要向陆朝歌求饶时,方炎突然间施出可以乱人心神摄人心魄的击山咒,一下子就将安静这种意志不够坚定的小女人给定住了。 一秒钟,或者只需要零点零一秒钟。连一个眨眼的功夫都不够,方炎就已经进入了太极之域,一步醉鹤乘风闪到了安静的背后,把她手里的匕首夺走,将还处于呆滞状态的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我说过,你会后悔。”方炎的手掌微微用力,安静的呼吸更加急促,脸色变成了难看的紫红色。 安静的双手双脚本能的踢打了几下,身体的力量很快就因为氧气的流逝而被抽空了。 她看了一眼陆朝歌,脸上露出释然的笑意。 这样也好,自己死了,就不用再面对这样艰难的选择了。 死亡,是最好的解脱! 她看着陆朝歌的嘴唇微动,但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陆朝歌却听的明白,知道她是想说‘对不起’。 “方炎,放了她吧。”陆朝歌走到方炎面前,出声说道。 方炎眼里杀意不减,握着安静的那只手臂没有丝毫松驰。 他不想放了安静,即使他心里也同情安静。 “她救过我一条命。”陆朝歌说道。“去年七月,我去花城观海会所赴约,下车的时候有枪手狙击——她替我挡了一枪。” 陆朝歌摸了摸安静的肩钾位置,说道:“那一枪打在这里。如果不是她的话——我欠她一条命。” 扑通! 方炎把安静丢在地上,安静躺在那儿剧烈地咳喇着,然后大口大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