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废话吗? 祝伶以为他只是恶趣味上来了,解除了警惕模式,整个脊梁都舒展开来, 软了下去。 “像小兔子的眼睛。”卫子野继续说道。 诱惑沙哑的声音落在了香槟色上。 是撕裂的声音。 他白色的t恤, 成了一块破烂的步。 卫子野起身, 跪在床上, 大腿的线条紧致而流畅。 如果说她的眼睛像一只兔子。 那他,估计就是那黄鼠狼吧。 狐狸太媚了。 他比狐狸,多了一分狡猾,多了三分无赖。 “卫子野。”祝伶的眼神晶莹得像是清晨的天鹅湖面,带着一份央求,“如果你真的要……能不能不要发出声音……” 卫子野微微愣了一下。 他没想到祝伶会有这样奇怪的要求。 可能从小的时候开始,她接受了常人所不能接受的背叛。曾经她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男女之间的声音成为了她心中的噩梦,那是她家庭出现的第一道裂痕。 裂痕越来越大,最后撕裂,破碎,爆炸。 “傻祝伶。”卫子野突然露出一丝笑。 他扯动嘴角,似乎是在安抚祝伶。 祝伶的双眼已经红了起来,里面有液体在打转。她用牙齿扯着嘴唇,原本丰盈的唇上扯出了折痕。 她看上去,越来越像一只小白兔了啊。 “你怎么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卫子野调侃道。 “我没有。”祝伶摇摇头,只是那摇头地动作太过于僵硬。 “这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卫子野话锋一转。 卫子野表情严肃,尽管他连上衣都撕掉了。 “你这样躺着,好像我要解刨你了一样。”卫子野说道,“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我喜欢。”在这个问题上,祝伶肯定是不假思索。 “我也喜欢你,所以想融入你。” “卫子野。”祝伶突然笑了一声,“你这话好像一个骗小孩的流氓。” “我一直都是流氓。” “看出来了。” “作为一个尽职的流氓,我得干些符合身份的事情。” “……” 原本僵硬紧绷的气氛缓解了几分。 她看着卫子野。 卫子野也看着她。 床上,有一处眼神对视。 祝伶坐了起来。 她跪坐着,裙角被压出,身材被勾勒得更迷人。 “对不起。”祝伶突然说道。 对不起,我竟然把你想成了那样的男人。 我明明知道,你是那么的不一样,是那么干净炙热的男人。 不用解释,卫子野听懂了祝伶的意思。可他没有说话,他抬起手,骨节分明的手挑起纤细的吊带。 火,从今夜燃起。 月光映着窗帘下的剪影。 是一个影子,还是两个影子。 揉在了一起,貌似弄清楚已经没了意义。 香槟倒在牛奶里,是粉红色的泡沫。洪水突然决堤,喷射入江。 平整的床单,像是小姑娘变成了老太婆,布满了皱纹。 苍鹰从两座山之间冲出,翱翔在黄昏,落在了被夕阳映的通红的山峰上。 此时花洒被打开,热气氤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