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定睛一看,知道了来人是谁,他有些激动的站起来,挥着烟杆,“你到我家干什么?你走,你这个狠毒的女人,还进我家门干什么,你把我们害的还不够吗?” 他这一嚷嚷,就将屋里的赵家婆子引了出来,她见着木香,也是一样的表情,“你……你还敢踏进我家的门?木香,我们斗不过你,我们认了,可你也别欺人太甚,我儿子都死了,我也没什么可怕的。” 同时冲出来的,还有赵修杰,他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木香,就好像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一样,“爹娘,你们先进去,大白天的,她不敢把我们怎么样,没事的。” 木香被眼前的情况刑蒙了,她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们,“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赵修文的死跟我又没有关系,是苏秀害的好吧?” “你少来骗人了,我们都知道真相了,就是你,是你派人害了我哥,还害的在我嫂子有家不能回,我们家没钱没势,去告状,县老爷也不敢受理,这一切都只有你能做得出来,”赵修文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他伸开双臂,拦着爹娘,就好像木香随时都会扑过来一样。 对于他们这种认识,木香很快就明白了,一定是有人跟他们说了什么,还是跟她有仇的。那么,除了陈美娥,她还真找不出第二个。 木香无奈的叹口气,“话,我只说一遍,你们爱信不信,反正你们要如何想,跟我也没多大关系,我来这里,不过是看你们可怜,没有别的意思,你家大儿子的死,是苏秀一手造成的,她跟京城一个官家少爷在画舫上偷情,被你儿子抓到了,混乱之中,他被人捅死了,当然了,那人也下了大狱,苏秀倒是没事,但她自甘堕落,入了青楼,你们呢,也别再想找他报仇,估计这辈子你们也见不到她了。” 她稍稍停顿了下,又道:“我说完了,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那都是你们的事,告辞!” 连陈美娥的话都能相信,真不知道是他们蠢,还是赵家人对她的敌意太重,形成了对她的偏见。 从赵家出来,木香心情有点闷闷的,喜鹊见主子不高兴,微笑着宽慰她,道:“那个叫苏秀也是活该,当初她来咱们府上时,府里的人都不喜欢她,性子太猖狂,还很贪慕虚荣,她这样的人,出事是早晚的。” 喜鹊这话说的并不刻薄,而是事实如此,苏秀跟赵修文一样,他俩的路都是自己选的,怨不得旁人。 木香笑着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村里有好几颗长了很多年的香椿树,此时正是香椿冒芽的时候,木香从那几棵树下经过,就闻到浓郁的香气,逐停下脚步,抬头看着身边这棵两人合抱的香椿树。 “英杀,上去采香椿,晚上咱做炸香椿吃!” 英杀点点头,脚尖一点,身姿轻盈的跃上香椿树。 这种树,没有很多很枝,所以中途,她不能停下换气,得一口气憋到树冠顶上。 “主子,都摘吗?”英杀并不懂得香椿这个东西,还觉得这香气,好难闻呢! “不是都摘,挑那些嫩芽,越嫩越好,千万别摘大的!” 英杀狐疑的看着手边的枝枝叶叶,实在很难搞清,什么才算大,什么叫做小。 索性抽出剑,砍掉了枝丫。 “呵!”木香伸手拉开喜鹊,以免被这些枝丫砸到。 喜鹊笑呵呵的道:“英杀太粗鲁了,一点都不温柔哦!” 欢的差不多了,英杀飞下来,白了她一眼,没有吭声,而是拖着树枝,回木宅去了。 晚饭的香椿叶,用鸡蛋裹了一层,然后放在油锅里炸,炸到两面焦黄,香气四溢,拿来帮下酒菜,是再好不过。 这夜,星空灿烂,木香在哄睡了两个幼儿之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她夜里睡的总是很沉,只觉得身子略有晃动,还以为是赫连晟又对她上下齐手。 但是,当一阵夜风吹来时,她才忽然惊觉,再低头一看,她居然悬在半空,而且还在不断前行,“这……这是要去哪?” 赫连晟扬唇一笑,“还记得当初那个山洞吗?” 木香眨巴了好几下眼睛,脑子清醒了不少,“哦,窝窝山上的那个山洞啊!” 当初赫连晟也是半夜不睡觉,抱着她飞上山顶,看日出,夜里就住在那个山洞里。 正想着,赫连晟已经停下了,“我叫人来清理过了,带你去看看。” 他抱着木香,直接迈步进了山洞。 山顶上温度低的很,但是进了洞,阻隔了冷风,立马就暖和了。 洞里有一堆盖着柴火堆,赫连晟将木香放下后,便用棍子挑开压着火苗的木板,再吹一吹,火势立马就窜上来了。 有了火光,洞里的情形也能看清楚了。 还是那样的摆设,被褥好像是新的,应该是从船上拿来的,属于他俩专用的,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张桌子,上面搁着一个酒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