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做调味料。 十几样才菜摆上了桌,总共摆了两桌。 一半是给寺里的小和尚们吃的,另一半是他们自己吃的。 这些菜的份量都不小了,再加上还有烧卖跟花卷,足够他们一行人吃了。 斋堂外,早就围了不少人,他们全都闻见了斋堂里的香气。 虽说和尚不讲究吃食,吃的也清淡,可是只要是人,对美食,都有不同程度的向往。 静空跟赫连晟的吃食是要送过去的。听说他俩还在对弈,木香便用小碟子,装了几样菜,又拿了些花卷跟烧菜,准备送过去。 这本来是小和尚的活,是她执意要去的。 烧菜时,她被油烟都熏饱了,这会拿两个烧麦垫垫肚了,就可以了。 吴青跟在老六也在斋堂里,老七守着主子,寸步不能离开。木香也老七带了些饭菜。 等她走出饭厅时,等到看不见她的身影时。 寺里的小和尚都炸开了锅,纷纷围在明真和明善身边,问东问西。 有个小和尚调侃他俩,“今儿的饭菜不客气的说,是咱们寺庙最好吃的一顿,等这位施主走了,咱们怕是也吃不上喽!” 明真不服气的反驳道:“谁说我们俩不会做了,木施主把菜谱都写给我们了,还教给我们好多东西,这往后伙食如何,可全在小和尚的手里!”明真比划着自己的手,说的很得意。 明善拧眉把他扯下来,又训诫了,“咱们有了手艺,给师兄们做好吃的饭菜,那是理所以当然的事,你炫耀个什么劲,诵佛之人,不可争强好胜,不可贪图功劳。” “知道啦!”明真想必是被他骂习惯了,耷拉着耳朵,有气无力的抓起花卷,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吴青跟老六相视一笑,这里的小和尚还挺有趣的。 也不怪明真心性不定,像他们这般大的小娃,入寺庙,剃度出家,都是生活所迫,并不是为了成佛成道来的。 真正能看破红尘,坠入空门的要,都是有一定经历的人,不是他们这些小和尚。 连红尘都没踏足过,何来的看破呢! 就在他们几人说话的功夫,桌上的菜,都被抢了大半,所有的小和尚都出动了,了坐在上位的两个稍稍年长的和尚。 他们虽然没有抢,但不可否认的,今儿的斋菜确实很好吃。 木香拎着两个食盒,去给赫连晟送饭。 在门口碰上严忠跟老七,木香递了另一个食盒给他俩了,“这里的菜,都是用大碗装着的,每样菜都给你们拨了点,虽然不好看,但吃起来应该很过瘾。” 严忠有些受宠若惊,“王妃不必考虑我们,只给殿下送饭就可以了,属下不急!” 其实他还是很惦记木香做的饭菜,上回他替主子回木家取吃食,那会她做的饭团,可是香的很。此时此刻,虽然食盒上盖着盖子。可是从食盒里散发出的浓浓饭菜香味,还是撩的他肚子咕咕叫。 “哎呀,你总磨磨唧唧的干啥,我带都带了,难不成还让我拎回去?给,快拿着,我还得进去给你家爷送饭呢,”她硬是将食盒塞给严忠,绕过他俩,进了屋。 这是老和尚住的地方,他们在树底下的太久,后来又挪到了这里。 屋里点着清清淡淡的檀香,好闻,却也不浓,也看不见烟雾缭绕的情景。 木香进去时,赫连晟侧起头看了她一眼,对她微微一笑。 他一直是肃着脸的,只在看见木香时,脸上严肃的表情才得已舒缓,如春暖花开般,让人觉着温暖。 静空呵呵一笑,放下手里的白子,“殿下的棋艺还是如此精湛,老纳认输了。” 赫连晟忙转回视线,对他微一点头,谦逊道:“不敢,方丈说笑了,你我下了五盘,各赢一盘,和了一盘,不赢不输,平分秋色!” 静空摇手,“不可如此评判,你们年纪相差一多半,你还有进步的空间,老纳却没了,如此算来,是你是赢了。好,好,后生可畏,咱们南晋国,只要有你在,便可无忧了。” “时局变化莫测,世事更是难料,方丈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