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没做你自己还不知道?”素梅被樱荔说的满脸通红,“难道你还叫我给你看吗?” “不是……”素梅眼看要生气了,樱荔忙哄她,“我记得没有,可是……”说着,樱荔把衣服扒拉开,给素梅看牙印,她记得泪眼汪汪,“我真的记得什么也没发生过,可是这儿不知道被谁咬了一口,我害怕……” 顾行之明明对她说……难道是顾行之弄错了? 素梅找来一个碗,碗里盛了水,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拉过樱荔的手,在她手指上划了一个口子,血珠顺着指尖留下,滴在碗里凝聚不散。 古书有记:“处/女之血,滴血水中,凝如珠。” 素梅盯着那碗水发呆,樱荔心里忐忑,完全顾不上自己手指头有多麻,只顾着问她,“怎么样?素梅姐姐?” 素梅回过神来,将那碗水随便泼在地上,带着几分同情和遗憾道,“樱荔姑娘,过去的都过去了,别再想了。” 樱荔捂着嘴,“你的意思是……” 素梅高她一个头,上前一步去抱她,一边拍她的背一边安慰她,“樱荔姑娘,边城民风开放,你到那里开始新的生活,找个好人家嫁了,他们不会在意这些的。” 她这么一说,樱荔就更肯定了。 樱荔一直在回忆那天发生的事,脑子都快想爆炸了,怎么也对自己被冒犯的事没印象,她还记得水娘临别前告诉她,女子破/身时是极疼的,严重的会疼的好几天下不来床,可是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啊? 可是素梅是大夫啊,懂的肯定比她多,她的话怎么能不信呢? 素梅拿手绢给樱荔擦眼泪,擦着擦着自己也哭了,她拿出一个小瓶交给樱荔,嘱咐她每天吃一颗药丸。 樱荔没心情理这些,她把小瓶掷在地上,自己趴在床上大哭。 素梅把小瓶拾起来,静悄悄的走出去。 小锦见素梅在哭,急的手忙脚乱,“素梅姐姐,这怎么了啊?” 素梅将小瓶交给小锦,“樱荔姑娘之前中过毒,这药能清她的毒,等你主家回来了,你把这个药交给他。” 小锦一头雾水,素梅姐姐怎么不亲自交给樱荔姑娘啊?素梅姐姐又为什么看起来那么伤心? 小锦蹲在大门口,等着顾行之过来,天黑了,晚上的毒蚊子咬了他满头包。 槐奴要关大门,关门前把小锦拉扯进门,小锦道,“我得等主家呢!” 槐奴道,“主家今天不来了。” 小锦道,“为什么,他这几天不是再晚都过来看樱荔姑娘吗?” 槐奴摇摇头,叹口气,“你愿意等,你就等吧,我不锁门了,你看门。” 小锦抱着膝盖蹲门口睡着了,再醒来时天都快亮了,他没想到顾行之是真的没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