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可能是询问她又或是方渐青是谁,邢倩露出与方渐青相似微妙的表情,然后急匆匆拉着对方走了。走前又和她摆了摆手,然后朝方渐青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这副样子倒比和方渐青约会那时候真实多了。 陈青好笑地收回目光,看向方渐青:“为什么不能?” 方渐青脸都扭曲了,才答非所问地干巴巴挤出一句:“我和她真的什么都没有。” “我也没说你们有什么啊。”陈青真诚劝道,“少看点狗血电视剧。” 方渐青气得吐血:“爱看电视剧的明明是你!” 陈青终于憋不住笑了起来,眼睛弯着,露出了牙齿。 方渐青呆了呆,忽然很慌张地把她往身上拉,然后用外衣抱住她。 陈青笑容僵住,略有些惊慌地问怎么了,方渐青凝重道,“你别笑了,快回去。” 笑这么好看,让别人怎么活。 回家后,梁珍给他们拿了一些新衣服,都是她新采购的。 她总是把陈青和方渐青当小孩,觉得有好吃的好看的好用的,就要给他们买一份,好像他们永远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还是在家打打闹闹的小孩。 梁珍拿着衣服在陈青身前比划,说:“今年赶得上分岁吗?” 陈青摇头:“后天就走了,赶不上。” 方世国拍了拍边上方渐青的肩膀,对陈青说:“赶得上也别去了,否则老爷子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你们俩正好一起呆在家里等我们回来。” 这几个月,集团上下气氛严峻,方荣林发了很大的火,对很多事情,以及对方渐青、梁珍、方世国,还有他眼中的始作俑者陈青。 但神奇的是,除了在英国时错过几个不明的国内电话,陈青到现在都没有受到来自方荣林的任何骚扰。 陈青心知肚明,她在最坏的时候遇到了叁个最好的人,然后永远被保护。 晚饭后,陈青坐在床上,莫名有些思绪不宁。 手机震了震,她拿起来看,是方渐青发来消息,问她要不要再出去逛逛,陈青想着饭后消消食也好,于是又换上厚衣服,和方渐青一起出门了。 他们没有做其他事情,只是沿着街道一点一点走,像一对再寻常不过的小情侣。 其实方渐青最近很忙,白天很少看见人影,但只要有一点空就会出现在陈青面前,但国内有事脱不开身,方渐青自然不能再像上学期一样长时间待在英国,在陈青身边。 他问陈青:“后天几点的航班?” “早上八点。” “行李整理了没有。” “差不多了。” 方渐青张了张嘴,好像一下子不知道再说什么,过了好久,才很认真地说了句:“有空我就去找你。” 陈青看向他,看到他抿着唇,垂着眼,一粒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 这晚,他们在无人的街口接了很久吻。 昏黄的路灯洒下光点,伴随着飘雪深切地漫天飞舞,方渐青吻得很凶,压得陈青有些喘不过气,但手始终拉着她外衣的帽子,不让外面的风雪钻进去。 大拇指擦过陈青的侧脸,陈青倏忽走了神。 方渐青注意到了,又不高兴了。 “陈青,你平常听课也总走神吗,还是就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这样。” 陈青回神,面无表情申辩:“我上课不走神。” 方渐青绝望了:“那就是和我在一起才走神。” 陈青遗憾地看了他一眼,他又说:“你在想什么,不会又在想能不能得道吧。” 她随口一说他都记着,陈青有些意外,又不是特别意外。 她故意说:“是又怎样,你不想当逍遥小神仙?” 方渐青表情掩不住嫌弃地说“不想”,然后又拉着陈青吻了下去,吻她的鼻尖,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耳朵,对陈青说“你最好也别想”。 还是这么蛮不讲理。 不过得不得道也根本无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