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笨,眼里好像只有嫌弃。 从小到大都这样。 陈青的理科逻辑在方渐青这里不生效,她实在不知应该信哪个,也无法让方渐青给她一个答案,只好换一条路走,大不了就是分道扬镳。 能接受最坏的结果,自然能接受一切的可能。 空气频频升温,方渐青铁了心要在今晚把帐都算清。 陈青四肢都抬不起来了,还被他抱着抵在了浴室的门框上。 她有气无力道:“方渐青,这里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住。” 方渐青说“我知道”,却没有停下动作。 他在她身上吻着,由上到下,没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最后跪在她的双膝间,试探地抬起她的一条腿,鼻尖抵着她,舌头笨拙地舔舐着禁地,又将手指探入其中扣弄。 方渐青的动作和他一样蠢笨,毫无章法,但依旧让陈青无比难耐。 穴肉收缩着好像要留住体内的异物,又好像要挤出,微微张开的花心咕叽咕叽不断流出液体,混着唾液顺着大腿根缓缓下滑。 陈青被舔得全身发麻,失神地庆幸室友不在。 可就算如此,恐怕接下来她在这间公寓里也没有话语权了。 直至陈青濒临高潮,颤抖着用力推开他,控制不住嗓音地说“够了”,方渐青才起身,他喘着气,站在一旁,将口鼻上的晶莹一点点冲掉,像一个认真做功课的学生,专注地应对卷面上的问题。 但很快他又因其他动静分了心。 方渐青抓住在他身上摸索的手,将陈青抱到腰上,没有丝毫阻碍地再次进入她。 被蜜水滋润过的甬道柔软无比,一口吞下他的茎柱,好像在夏天跳进泳池,又像在冬季跃入温泉,他深深喘息,脖子上青筋四起,用力地操弄她,看着自己的性器在陈青纤细雪白的双股间进进出出。 晃动间,陈青听见方渐青叫她“陈青”,用很轻的声音问她:“喜欢我吗。” 她被顶得思维涣散,好像快被弄穿了,根本没法回复,但方渐青好像也没有要知道答案的意思,只是将陈青用力往自己身上按,一移不移地注视她。 实际上他想问陈青会不会后悔以前和他在一起。 但又觉得这个答案其实无所谓,因为他觉得陈青应该后悔,她必须后悔。如果他们没在一起过,就没有车祸,如果没有车祸,她就不会受伤,也不会为了一个一直醒不来又忘了她的男人难过。 陈青扫见方渐青的表情,有些发愣,忍不住说:“心疼我吗?” “那就……轻一点啊。”她说。 方渐青静了两秒,冷笑道:“轻不了。” 然后便是排山倒海般的撞击,囊袋与耻骨的碰撞发出啪啪声,腿心一片火辣辣,陈青连连往后躲,但也无处可藏。 她的双腿被方渐青抬起,往外打开在自己和方渐青之间,后背抵着玻璃,浑身湿透了。 水帘中,陈青看到自己掉落的头发垂挂在方渐青的手臂上,但她想的却是那一年教方渐青打领带的时候,他无名指上的发丝。 缠得那么紧,都快嵌进肉里了。 这一夜过得很淫靡荒唐。 方渐青精力充沛,洗澡的时候又要了陈青两次。 巨龙捣进她的身体深处,要将她碾碎,等陈青躺到床上,已经一个手指都不想动弹了,眼皮也睁不开,只能听到耳边细细簌簌的声音,然后有凉气窜进被子,下一秒她又被纳进一个极其温暖的怀抱。 方渐青问:“睡着了?” 陈青昏昏欲睡,没有气力回话。 下一秒,她感觉到右手的无名指上多了一道冰凉的感受。 陈青想睁眼看看,可眼皮太重了,心中却隐隐有种尘埃落地的预感。 她感受到方渐青碰了碰她的脸,听见他贴着她耳朵低声说:“陈青,旧的戒指我丢了,这枚是新的,你给我戴好了,如果敢带着它再跑一次,我……” 最后的话陈青没有听清,想必不是好话。 可能堪比之前那句僵硬的“我没有不喜欢你”。 不过方渐青不就是这样吗。 彻底沉入昏黑梦境前,陈青想,天平没有完全平衡好像也没关系。 因为时间会给出答案。 有些时候,也不用这么执着。 …… - 别人告白:我喜欢你。 方渐青告白:我没有不喜欢你amp;%……¥%¥(混乱攻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