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着,还饿,她能有多少力气去推。 这水晶玻璃人,平时弱的仿佛多走两步,咳嗽一声就能碎了。可如今被他这样碾了,这样揉了,她也能撑住。 还真是个好孩子呢! 这瘦瘦的肩膀,薄薄的胸膛,软软的腰肢,扁扁的肚皮,细细的大腿。热乎乎,香喷喷,上好的缎子,初凝的奶酪,令人爱不释手又胃口大开。 他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她真是吓坏了,泪流满面,想死的心都有了。 什么豁出去大不了疼一场就完事!这疼一场是要命的啊!她真是万万没想到! 书上明明写的不是这样啊!原来全是骗人的! 这个伪君子,不要脸,王八蛋! 她低头狠狠一口咬在他手臂上,用力来回的磨牙。 这咬人的小畜生!找死!还没来得及卸下伪善的温柔面具,他此刻又变得杀气腾腾。 可她哭的稀里哗啦,破喉咙哑了还啊啊乱叫,非得真哭哑了不可,也怪让人心疼的。 他只好懊恼的怒吼一声,煎鱼似得把她翻转过来,把两条细细白白的大腿合拢,挺腰压了上去。 妈呀!这也行? 小皇帝五雷轰顶,瞠目结舌!这一回是真开了眼,长了见识! 摄政王,可真会玩! * 摄政王通吃一场,去了憋在心头的火气,顿时神清气爽。 而小皇帝则遭了磨难,病情加重,躺在床上彻底蔫了,奄奄一息。 鎏玥好太医温子言顿时又掉眼泪,一面替陛下感叹艰辛,一面把摄政王家里的十八代祖宗都仔仔细细问候了一遍。 这一对君臣的装死和热泪,展万钧看在眼里,却并不放在心上。 哭个屁!小皇帝还没死呢,这温子言到急着哭丧。 何况哪这么容易就死了?他都还没真怎么着她呢! 他不以为然的撇嘴瞥眼,落在末璃眼里,一笔一笔记在心头。 男人的话要是能信,真是母猪都能上树!他明明答应过她,会等她长大,结果…… 她还发烧了喂!他也能下的了手! 不过这会子她是真没力气跟他算账,也没资本,没资格跟他算账。 得!骑驴看唱本,咋们走着瞧! 把憋在心里的恶气吞下,末璃闭上眼,开始安心养病。 然而她想安心养病却也难,烧得迷迷糊糊就被架上马车,一路快马加鞭赶回京城。 这一趟来晋城是自打出门就不消停,一路的糟心。摄政王等不及了,必须马上回去。再不回去,只怕朝廷里都要乱了套。 至于小皇帝,只要她死不了,就得给他熬着。等到了京城,在仔细调理也来得及。 摄政王一句熬着,小皇帝可就吃了大苦头。 好在她已经烧糊涂了,反倒觉不出晕车。可这一路摇摇晃晃,吃进去的药大半都给晃出来,吐得整个御驾从里到外都是一股苦药味,混合着胃酸,就是熏香都不管用了。 离得近点的人都能闻到这味道,心里不由疑惑陛下这是……要驾崩了吧? 然而这一回大家都不认为王爷是故意的,因为王爷真是衣不解带的守在御驾上,亲自照料小皇帝。以至于他自个都是一身的药味,偏偏他熏久了还闻不出。 可天天跟他禀报办事的人,都熏的受不了。 原本近身伺候的梅若华被他赶走了,就连温子言也只能每天见小皇帝三面,早中晚按着吃饭的点来请脉。忠心耿耿的温太医有心帮忙,可王爷防他跟防贼似得,除了号脉等闲不让他接近。 就是号脉,他也得在旁边瞧着,仿佛是一眼不看着,他得大宝贝就会被别人占了便宜。 平时的吃药翻身擦洗,等等琐事,王爷亲自一手包办,宛如亲爹。 亲爹都不带他这样的! 末璃真心烦他!这样下去,她在他面前那真是一点*都没有了。人与人之间总该有点距离吧,他两还是异性喂!就不能给她一点私人空间? 王爷表示,没门!这是他的孩子,别人休想沾手。 郁闷,郁闷死了! 她是无可奈何!若不是她已经烧的糊涂,烧的快死,非得跳起来暴揍摄政王一顿。 就没见过他这样不会伺候人还尽添乱的主! 既然是王爷就好好做你那份造反的伟大事业去喂!来当什么保姆!您老是当保姆的料吗?别埋汰自己了,成不! 您老会伺候人么?能一勺一勺喂药么?别往她嘴里死命灌啊!她又不是个漏斗,往喉咙里一到就能自己顺下去。她喉咙还肿着呢!懂不懂! 灌不下去他就皱着眉恶狠狠的瞪她,仿佛这还是她的错!瞪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