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我的乖儿子嘞!凤儿,倒杯茶给我。” 凤儿默默穿好衣服,收拾了床榻,给王罗付倒茶喝。 王罗付喝完,对着凤儿脸蛋亲了一口。 凤儿则看着他腰间的玉佩:“爹,这玉佩穗子都脏了,儿给你重新换一个吧。” 王罗付拾玉佩,眯眼细看:“嗯,的确脏了,那就烦累凤儿给爹换个新的了。”说着,他把玉佩拿了下来。 凤儿笑了,收好玉佩:“爹,下午没什么事听儿唱唱新戏。” 王罗付心情很好,哼着小曲:“好,看我儿最近又排了什么新戏。” 等裴韶的人再次冲进府里时,点翠湖小岛上还是一片闲暇欢乐。 凤儿唱着曲,尚在襁褓的孩子也开心的笑着。 王罗付则躺在椅子上,舒服极了。 这岛上只有他们叁个人。 裴韶也没妄动,看他们唱的戏才唱了一半,好整以暇让人搬来椅子就坐在岸上看。 等到这出戏结束,他还鼓了鼓掌。 “凤儿姑娘嗓子不错,难怪能引得几位大人争相抢要。” 凤儿咯咯一笑:“王爷说笑了,不过就是一个玩物,真要是那么抢手,也没见得他们谁休了夫人娶我回家,还不是觉得我一个戏子不配。” “所以你就把他们都杀了?”裴韶收起笑,陡然严肃起来。 凤儿扭扭身子,哀叹一声,走到王罗付身前,抬起他垂下的头,他面色灰白,到现在都还死不瞑目,脖子上深深插着一把刀。 “只有王郎是我杀的,张郎和任郎都是自愿去死的。” “自愿?”裴韶笑了两声,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坐在岸边晒着太阳等了一刻钟左右。 拂生姗姗来迟,带着证据。 “找到了,在凤儿姑娘房间的枕头底下。”拂生张开手,赫然是一块帕子包着的两块玉佩。 裴韶要用手拿来看看,被拂生一巴掌拍开:“别碰,上面有迷药,能迷失心智,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裴韶新奇:“还真有这玩意?” 凤儿陪着等了这么久,早就不耐烦了,她抱着咿咿呀呀的孩子,亲了一口,又把孩子放到旁边,不负刚才破罐子破摔的嚣张模样。 突然跪下道:“王爷,妾身有罪,孩子是无辜的,妾身现在用自己来赎罪,还请王爷饶妾身的孩子一命。” 这自然怪不到她的孩子身上,裴韶觉得这女子在没话找话,比凝儿还会岔话题。 “现在是你杀人的事,你如何杀人的,为何杀人,从实招来。” 凤儿姑娘就是不听:“既然王爷已经答应妾身,那妾身如今死而无憾了。”话落,她直接跳进了点翠湖。 “扑通”一声,水花溅开,人落了下去再寻不到踪迹。 裴韶:“……” 他扇子一敲,就要起来说话,被拂生轻轻摁住了手。 “既然凤儿姑娘都死了,这件案子也算是到头了。” 回程的路上,拂生递给了裴韶一封信:“这是和玉佩一块压着的,你看看。” 裴韶拆开看,上面是凤儿写的平生,五岁之前和娘一起生活,被大娘从府中赶出去,爹半月才会来一趟给他们一些钱,后来娘死了,爹再没来过,她只好把自己卖进了戏班求生活,之后遇到了叁个人,每个人都说会替她赎身娶她做夫人,可直到她肚子大了瞒不住了都没一个出手。 凤儿绝望自杀,被王罗付拦下来了,做主给孙子纳妾纳回了凤儿。 凤儿进了侍郎府,才发现这就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而王罗付,是她的亲爹。 凤儿接受不了这一切,这时张,任二人又来偷偷寻她和好了…… “凤儿姑娘善泳,今日你我只当她跳了点翠湖死了,至于她是真死了还是假死了,就看她自己想不想活了。” “你如何知道的?”裴韶趁其不备,一把抱住她的细腰。 拂生使劲拍他的手背:“去问戏班里的人得知的,你给我松开。” 裴韶就是不放,靠在她的头上,亲昵道:“我们拂生比凝儿聪明。” 废话,凝儿几岁她几岁。 才乖巧没一会儿,拂生就察觉有只手在往自己衣服里钻。 “裴韶,松开。” 裴韶如何能放开,现在就是凭着挨打也要吃到嘴的一口气。 干脆一鼓作气直接将她拿下。 “裴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