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难得裴韶一大早就出去,那些给她喂药的人还没来。 她狠了狠心,最后扯了床单披在身上,毒在手,发现她的人俱几步倒下。 被裴韶按在床上几日,她双腿都软的不会走路了。 踉踉跄跄一路走到后门,也合该是这运气。 裴韶正好要从门外进来。 这几日别苑来了不少拜贴,虽然拒绝了,人还是络绎不绝的来,为免麻烦,他这几日都是从后门进出。 拂生捂着胸口,床单的系带看到他似乎都在发抖。 就是这个男人,这几日将她整日按在榻上奸淫。 小穴都被他操的红肿,身上全是青紫的淫靡痕迹。 侍人们一个个低着头,恨不得从未出现过才好。 裴韶冷着脸拉着拂生往回走。 她不动,他干脆直接将她拦腰抱去。 他将她抱到她屋里,朝床上一扔,拂生立马爬起来防备的看着他。 裴韶冷嗤一声:“别想着跑了,到了时间我自会放你。你就在这里,我每天晚上来一次,做完我就走。衣服我叫人送来,你自己看着穿。” 程志又在等换班,棠利远远跑来对他招手。 “对不住,程志哥,家姐这几日身子不好,刚刚她才睡着。” 程志道:“你姐姐打小身子就不好,我都没想到你娘将她嫁去那么远。这来回一趟可不折腾。” 棠利垂下的眼神迸射出寒意,只是一瞬,他又抬头笑道:“幸好,姐姐这次回来不走了。” 程志惊道:“怎么说,是那边……和离了?” 棠利点头:“对,过几日就来官府签文书。” “欸,那就祝你姐姐日后过得更好,对了,你舅舅回来没,这次怎么迟这么长时间?” “这说不准,可能是船出现什么问题了,也可能海上天气不好,这天气一坏,不等个十天半个月回不来的……” 四天后,华浓如约将头颅复原好。 大家都以为还要费一番时候去找,结果仵作见到这个头颅立马就去找了知府。 周大人又去找了裴韶。 裴韶正陪着拂生下棋。 屋内点着莘醚香,从上京专门有人送过来,香味清浅怡人,怪道叫人喜欢。 他走一步棋,看一眼被他锢在怀里的女人:“你要走哪里?” 拂生眼睛看着窗外,玉手随便指了一下。 他倒是不喂她媚药了,只是喂这药还不如媚药呢。 她浑身无力,小手抬起来都费劲,只能软软在他怀里,偏偏思绪清明,任他作为。 她虚弱的放下指棋盘的手,还没来得及缓缓,身下就是一个深入。 是的,他说是下棋,也正经的摆了棋盘,侍人还在外面守着。 门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