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一下子跌坐旁边。 朱大刀对她这模样讽笑一声。 屏风后,一身官服的知府终于出来坐到了堂上。 他气势严肃,浑身紧绷着。 贵人就坐在屏风后,可不得严肃谨慎。 几家药铺的买药记录都被额外摘抄了下来,足足有几张纸,知府拿着纸质问朱大刀:“两年来陆陆续续买了上百两,这寒江子你是买来当饭吃吗?” 朱大刀梗着脖子:“小民火气旺。” 官差一棍子敲上去:“老实点!” 满堂寂静,只听屏风里传来一声冷哼。 知府顿时额上冒冷汗,他问许周氏:“这朱大刀你可认识,你与他是什么关系,方才为何一见他如见鬼一般?” 许周氏颤颤巍巍,那些私密事藏着掖着,心知肚明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她嗫喏着不知如何开口,心里又懊悔许二郎死了就死了,怎的还扯出这许多事。 朱大刀瞪着眼睛啐她:“怎么,大人问你什么关系呢,你怎么不说,脱了裤子跟我在床上倒叫的欢快!” 这话一出,堂外一阵哗然。 应贵人要求,这次升堂是公开的,门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原来这许家二娘和朱大刀还有一腿啊。 朱大刀像是豁出去了,又说:“许二郎看不上她这个黄脸婆了,一次买肉的时候发骚叫我干她,我们偷偷背着许二郎好上了。寒江子都是她叫我买的,她说许二郎死了和我双宿双飞。” 许周氏听得愕然,连连磕头:“大人,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啊……民妇是被冤枉的……” 朱大刀冷笑,试要过来打她,被官差压住:“你还敢说不是,我有妻有孩,要不是你勾引我,我哪会做错事,你敢说你没跟我没在一张床上躺过!” 许周氏瑟瑟发抖,自己的确跟他睡过,这点哑口无言,可他后来……后来…… 她期期艾艾看向知府老爷,朱大刀一瞬向疯了一样张口要咬她。 如此藐视公堂,简直放肆! 知府惊堂木一拍,呵斥了朱大刀几句,官差的棍子再次落在他身上,打的轰隆响。 贵人似乎听得烦了,屏风里传出清清淡淡一句却威严有力:“拖下去。” 朱大刀被拖下去暂且关押,休堂一刻,知府扶着官帽去请示贵人有什么吩咐。 贵人悠悠转着茶盏:“那妇人不是有四个孩儿,都传上来。” 原是这事,知府呼一口气。这里西北可不比礼教甚严的国都,百姓说话是有些粗鲁了。 特别这男女之事,竟直接拿到了堂上来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