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醒了过来。 不过她没有动,任他帮她换上了干的。 床上的被褥都湿了,他按了铃,只管坐了床边哄了她:“等红玉来换了被褥再睡。” 她低着眼帘,被他抱了床边坐着。 光着的双脚垂落,就连脚趾都莹润得很,霍澜庭拿了轻薄的毛毯过来给她披了身上,她看着他,抿着唇不说话。 红玉进了房间,霍澜庭到徐迦宁面前,背对着她弯下了腰。 她没有动,他抓着她手臂,轻轻一带,连人带毛毯都背了身上。徐迦宁下意识揽住了他的颈子,红玉连忙将毛毯仔细给她裹紧了些,霍澜庭让去换被褥,红玉紧忙去了。 背后的人声息皆无,他背着她来回踱着步。 走到窗前时候,正好明月当空,月光洋洋洒洒地照上窗台,他扬着脸,想起少年时候不少事,他和徐迦宁不过是两年未见,却不知子易是什么人。 走了片刻,红玉铺好了被褥,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叫他:“七少爷,被铺好了,将小姐放下来吧……诶,小姐好像睡着了,怎么办,我扶着她,这就放下来吧!” 霍澜庭蓦地回眸,背后的人贴着他的后背,真是动也不动。 她额头抵着他的后颈,已经不热了,他两臂锁紧,更是托稳了她。 “算了,好容易睡踏实了,再背一会儿。” 第118章 妮子的亲爹 昏昏沉沉从梦中醒过来,一抬眼就看见墙上挂着的时钟显示上午九点。 徐迦宁有片刻的错愕,随即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发烧了,本来前一天晚上和霍澜庭过了初夜,就浑身疼着,这个时候睡了这么久,好像没那么难过了。 下意识想坐起来,可才一抬臂,这才发现自己被人紧紧扣在怀里,她枕着霍澜庭的手臂,他另只手揽着自己胳臂。他的腿似乎也压着她一条腿了,简直动弹不得。 徐迦宁稍微动了动,他立即醒了,伸手先探向她的额头,见是不热了才放心下来:“还好,不热了。” 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放下来的,他紧拥着她,不让她起,让她再睡一会儿。 她猛然间想起自己还要去上学,再次要起,霍澜庭仿佛什么都知道,了然道:“学校已经让人去请假了,既然病了,还是在家我照顾你才好。” 他闭着眼睛,似有疲色。 她想了下,有人去请假了,那个人除了顾君书还能是谁,既然不用去上学,那么她总算宽了心,躺倒在他怀里了,又想起害她生病的罪魁祸首是谁,回眸之间,已是怒目以对。 “霍澜庭……” 没想到,一开口,嗓子还哑着,他登时睁开眼睛,看着她嗯了声:“怎么了?” 她轻咳了声,定定看着他:“你觉得,你是怎么将病气传给我的?” 他当时抿唇,面有愧色:“我一时忘了还病着,没想到这么快就传了你,现在想起来,真是不该碰你。呼吸之间传得快,若不是当时忘情一直吻着你,或许还能侥幸。” 那么说,这就是呼吸之间的,他亲她的时候,传给她的了。 徐迦宁盯着他的唇看了片刻,翻身趴了他的胸前,低着眼帘时候,她目光当中已经带了些许坏意。只不过她许久没有动作,最后还是滚落下来,躺了一边:“算了……” 昨天晚上隐约还有印象,他背着她,站在窗前看着月亮。 松下了这口气,她才要起身,冷不防霍澜庭翻身过来,一下又变成了男上女下,她伸手捂住他唇瓣,他侧脸躲过,一低头就噙住了她双唇。 吮了又吮,起初只是轻吮,一碰到她了,难以自控,唇色与之纠缠不休,呼吸之间尤为气息尤为粗重起来。 好半晌了,才放开她,他喉结微动,别开了眼不敢再看她嫣红红唇:“就把病气传给我好了,别的,先不能行,你还病着。” 谁说要干什么了,徐迦宁一把将他推开,掀被下床。 即便不去上学,也不能浪费时间,她还有很多事要做,穿上了一条波纹毛衣,西裤皮鞋,披上风衣这就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