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也是动了情,这才俯身抱起她才又共赴巫山。 商凌月不知道这夜二人交融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她已承受不起,求他放过她,他才作罢。 身子疲惫至极,快要睡着时,商凌月感觉到身边人轻轻拿开她搂着他的手,倏然间心口一缩,惊醒睁开了眼,黑漆漆中伸出了手,极其准确地抓住了他的胳膊:“你要去哪儿?” 男人回眸看她,抬手覆在她的手背上,紧紧一握安抚道:“去该去的地方,别害怕,明晚我还会来,安心睡觉,我若要离开你定会告别。” 商凌月没想到自己的不安和担心全被看出来了,还从他口里说出来,羞恼咬唇,可终究敌不过心里的渴望,闷闷不乐道:“你是谁?我眼睛失明看不到你的相貌,不知道你的名字。你若骗了我,我连个恨的对象都没有。” 男人被她这拐弯抹角的言语逗得莞尔,心头却也因之黯然发疼,抱了抱她只裹着床单的身子:“与你最恨的人一个姓氏,我也姓苏,名字和其他你感兴趣的,等以后再告诉你。” 商凌月皱了皱眉,默默地握住了他的手,低头咕哝道:“倒也好,我骂他时正好连你一并骂。” 男人无奈温柔笑着嗯了一声,紧紧握了下她的手,将她抱着放倒在床上,拉过薄被给她盖好:“我走了,好好睡,明日晚些起,让芮娘跟苏伯玉说你梦魇了,晚上没睡好。” 商凌月阖住了眼:“是梦魇了,梦见一只大尾巴狼恬不知耻地追咬了我一夜。” 男人骤在她臀上拍了下:“找打!” 商凌月终于口上赢了他一次,黑暗中勾起了嘴角,满脸开心。 男人看见宠溺地轻揉了下她的头,才转身向进入的密道走去。 就在他要跨入密道时,商凌月小心翼翼的声音又突兀地响起:“你刚刚说自己命不久矣,是故意骗我,对吗?” 男人没想到她记住了,步子一顿,沉默片刻后,还是选择了如实相告:“我也希望是骗。” 商凌月心口突然有些发冷,冷得让她害怕和窒息。 男人继续接着道:“记住我接下来的话,不得喝避子汤,有了孩子就生下他,这孩子是你的保命符,我死后,有人会因为他继续护你。第二,我活着时你必须为我守身,我死后,随你宠幸三宫六院。” 商凌月听着黑暗中他冷静平淡的言语,心口纠得酸窒,脑袋里也有些乱,她搞不清楚自己仅仅一夜就因他而起的心绪波动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对一个陌生的男人莫名的依赖,仿佛她已经认识他许久,她不想失去他,想永远和他在一起,怔怔道:“我,你,我们……” 男人闻言回头,看着月色下茫然脸色微微发白的她,凝眸压着心口波动,缓慢道:“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等这一天等了许久,记住我的话,月儿。” 他一言却透露的信息极大,可她却无法抓住推测他的身份,商凌月听完脸色又白了一分,心里更难受慌乱,急促问:“你究竟是谁?” 男人看看天色,却是再未回答,只道:“安心睡吧。”说完便转身走下了屋子地面上的密道,吱呀一声封住密道口离开。 封闭的声音在寂静的房内异常清晰,商凌月只觉他就此就消失了再不会出现,方才的亲密像做了一场梦,心口瞬间酸窒到了极点,泪水夺眶而出,她转身趴在枕头上便低低哭了起来。 ☆、第80章 夜待爱人 第二日,眼睛肿胀发涩醒来,昨夜最后哭到什么时候睡着的,已经不记得了,商凌月微微动了下身子,一阵撕扯的酸疼,她轻嘶了一声,僵住不敢再乱动,初经人世欢爱了一夜的恶果。 就在此时,“陛下,醒了么?”帘帷外突然传入了苏伯玉确认询问的声音。 商凌月喉间干涩,忍着疼痛蹙眉“嗯”了一声。 苏伯玉的声音这才再次响起:“臣服侍陛下更衣。” 随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商凌月知道是帘帷被打起,这念头一转,她暗一惊,登时顾不上疼了,慌忙急出声:“别掀!” 苏伯玉刚刚撩起一点儿帘帷的手霎时顿住,透过不大的缝隙,只见床上薄锦凌乱裹在商凌月身上,床单上些许未被东西遮掩的血迹映入眼帘,她此时的神色焦羞带恼,胸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