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将这句话完完整整的上报给皇上的。”钟树儿连忙恭敬应道。 “好,今日府内事物繁多,就不留公公喝茶了,茭白,你送这位公公离开吧。”窦静妤对身后的茭白说道。 “是,夫人。” 茭白将钟树儿送到门口,她对钟树儿行了一礼,钟树儿连连摆手,口称不敢,又伸手去扶她,茭白便趁此机会,将袖中的荷包塞入他手中。 钟树儿显然做惯了这种事情,身为御前总管的弟子,每天来给他送钱的人不要太多。 他也练成了一种只要摸一摸荷包的鼓胀程度,就能分辨出里面的银两或者银票的到底多少的功夫。 茭白给他的荷包里面只有一百两的银票,比起他在宫里收到的那些可少了好几倍,可钟树儿却没有一丝不高兴。 这位是谁身边的人?皇上最宠爱的元福公主身边的贴身丫鬟啊!这位从小跟着元福公主长大,可是元福公主身边的红人啊,她若是因为钟树儿失礼,在元福公主面前告了一状,搞不好,钟树儿就不在这个世上了,钟树儿是万万不敢在她面前拿大的。 可以这样说,这整个国公府的人,除了窦静妤他需要恭恭敬敬的捧着以外,就只有茭白有这个资格了。 她是元福公主身边的老人,是皇上亲自为元福公主挑选的,元福公主也愿意给她脸面。 何况,这一次,是皇上的意思,这可是长脸的事情啊,只要他办好了,在皇上眼里就有了好印象,这一百两可意味着元福公主对他很满意啊,就算给的再少,钟树儿也心甘情愿啊。 别人就算给一千两,一万两,都比不上这一百两的作用! 更何况,这一百两,其实,他不应该收的。 钟树儿捧着手里的荷包乐颠颠的走了,他一走,茭白自然也回府里了。 “孔先生,请等一等。”窦静妤叫住了小心翼翼端着血蝉要离开的孔千方。 “怎么了夫人?”孔千方疑惑的看着她。 窦静妤侧脸和盛怀瑾对视一眼,方才对孔千方说道:“孔先生,能不能让我也看一眼血蝉。” “当然可以,夫人请看。”孔千方边将盒子地给她,边道:“血蝉既然已经有了,临毅的康复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哦。”窦静妤接过盒子,然后她伸手将血蝉拿了起来。 这血蝉整体形状就是一只蝉,夏天喋喋不休鸣叫的那种蝉,它通体呈现红色,看起来很不寻常的样子。 窦静妤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拿着血蝉的那两只手指上,她感觉身体里忽然一下子失去了很多东西,有些头重脚轻。 一旁的盛怀瑾与孔千方却清楚的看到窦静妤面容一下子变得非常苍白,在透窗而来的阳光下,就像透明一般。 “静妤!”盛怀瑾惊慌的将她抱入怀中。 窦静妤还有些迷糊,她将手中的血蝉放到盒子里,道:“怎么了?” 经她手之后的血蝉红得更加妖异,诱惑人心,孔千方不解的看了一眼,随后就在盛怀瑾的催促下,为窦静妤把脉。 “气血两虚?!”孔千方惊愕的说道,他万分疑惑的道:“夫人刚才明明健康的很,现在,又怎么变得气血两虚?” “孔先生!”盛怀瑾不满的唤他,现在可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 “哦,夫人现在很虚弱,最好尽快吃些补气血的东西,要尽快!”孔千方说道。 “好,我这就让人去炖补品!”盛怀瑾正想要吩咐下人的时候,外面有人说道:“娘,父亲,你们在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