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在他的心中,这鹿鸣山上的道长比眼前的道人在心中的地位还要高上许多。那道人趾高气扬地说道,“你懂什么!” 道人看向天空的流云,阴狠的表情中带着一丝残酷,“那清风与清源虽都是清字辈的道士,但本领却相差太多。清风乃是当时无愧的第一高手,那清源不过浪得虚名罢了。”说到这里,道人停顿了一下,“那清风乃是贫道此生罕见的宿敌,这清源……呵,贫道都不屑于提起他!”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中年人点点头,小心翼翼地问道,“道长既然那清风如此厉害,为何咱们还要去找他?”这种时候,难道不是应该夹着尾巴做人吗?要知道,道人都说那清风厉害得紧,他们干嘛非要去清河村找不自在?这不是自讨苦吃?若是惹得那清风发怒,他们两个,怕是谁都走不了。 “愚蠢!”道人冷笑了一声,“若是那清风还在世的时候,贫道自然不敢去那清河村找他算账,但如今那清风老道士已经升了天。这天下之大,贫道还有什么好怕的?”道人扬起自己的脸,似乎并不惧怕清河村道观的人。 他低沉着说道,“破坏贫道秘术那人名叫道真,乃是清风老道士的徒弟!”道人踱步向前,低着头,像是在沉思着什么似的,“此人虽然道术非凡,但终究只有十八九岁的年纪。若是他能够完整地修炼出九字真言诀,恐怕贫道看见他就得逃走!可惜……他法力还未大成就来破坏贫道秘法,贫道便要新账旧账与那道真一起算算才是。” “原来如此!”中年人在心中嘀咕,原来是打不过老的,只能按着小的打。不过,他面上依旧带着笑意与恭维说道,“道长法力无边,自然能够轻而易举地打败那道真小道士!” “呵!”道人冷哼了一声,趾高气扬地说道,“那你还不去开车,与贫道一起去那清河道观要回运道?”中年人的眼睛一亮,点点头将自己刚买的商务车开了出来。道人坐在后边,而中年人就像是一个司机似的。他堂堂一个企业家,竟然沦落到给一个旁门左道的道士开车的地步,想想还有些古怪呢。 中年人心中很不舒服,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老板。不仅仅被道人这么怼,还将他当做了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商务车后座上的道人僭越了许多,看上去他才像是老板,自己只有一个小小的司机似的。 他在心中咒骂着道人,那道人在中年人的身后眯着眼睛,阴鸷地眼神似乎都要填满了整个眼珠子。道人心中想着,若非是现在还需要利用你这个废物,恐怕贫道早已经下手了,还轮得到你来咒骂贫道不成?这吸取运道,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它需要某些手段与机会。譬如说,这中年人对于那谢姓男子恨之入骨,这道人便可以借由中年人的恨意吸取这谢姓男子的运道。 那谢姓男子的运道乃是道人百年一遇的好运道,福运昌隆若是能够吸取为己用,恐怕自己的修为都得提升上几个档次。所以,这道人将这中年人一直留着。若是等哪天,那谢姓男子的运道吸取干净之后,这道人第一个需要清理的人便是这开车的中年人。自古以为,杀人灭口便是最为好的方法。 更何况,这道人还是修炼的邪道。两个各怀鬼胎,狼狈为奸,当他们正走向清河村的时候,清河村倒是来了一拨人。 是由村长王喜善带头来到道观的,这拨人并非是来祭拜神灵,而是来看场地的。这是市里下来的专人,听闻这清河村中还有一个道教协会登记在册的道观,便想要将这道观翻新一下,然后在做宣传。争取将这道观也给做成一个s市内知名的旅游景点,这几年由于s市的发展日新月异,手中有余钱的领导们都想要将s市的各个贫困区县发展起来。 这拨人看见眼前破旧得不成模样的道观时,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起来。领头的人与村长一个姓,也叫做王。看上去不过四十来岁的模样,长得倒是有些细皮嫩肉的,看上去便是常年坐办公室的人。他此时额间已经冒出了许多的汗水,腿也开始轻微的打颤。还是身边的人将他扶着的,看样子,他并为走过这么长的山路。这山路崎岖难行,他一个土生土长的城市人,差一点儿就累晕了。 平日这位王专员也不怎么爱锻炼,徒然走上这山中的道观,那种滋味,别提多难受了。他用兜里的手帕摸了一把汗水,低声说道,“王村长,你,你可别逗我开心!”王专员的眼睛都在发黑,眼前这个破败得不成模样的道观,看上去便是遗弃了许久。怎么可能……还有道士在里面? 王喜善愣了一下,笑着解释道,“王专员,我怎么会骗你。这道观是真的道观,而且里面还有一个小道士,本领可高强了。” 王专员一边摸着汗水,一边说道,“那王村长,你可否带我去看看那个小道士?”他是一个无神论者,什么本领高强的道士。说白了,就是会哄人高兴罢了。他对于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一点儿也不相信,但也不至于厌恶。但要说,这道观里是一个小道士。那他就得多想想了,这道观值不值得开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