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我不要,我绝对不要,盛航,我叫你放手。”依照庄宁恩的脾气,话语绝对是气冲冲的,然而在盛航撩拨以及处于窒息状态的她,声音是万分虚弱,低低地,似欲拒还迎的媚态,妩媚得令人想一口吞噬她的全部。 盛航不理会她的口是心非,唇齿之间不停歇的扫荡,刻意引起她的注意力,又似刻意的要让她疼,携带了微微惩罚的意味,让爱火在这一夜燃烧剧烈。 她所谓的不要,所谓的绝对不要…… 庄宁恩连自己都说不出口了,每一次身体的行动全然彻底出卖了她,若说盛航是疯了,那么,她也一定是跟着疯掉了,竟然会在不知不觉中有稍许的享受着这一片欢好和抚触。 嘤咛声在后半夜逐渐的在盛航耳畔扬起,听到她的声音,盛航亦是自豪感十足,原本这可是讥讽庄宁恩的好机会,可他却不去破坏这一切,任由着庄宁恩发出最动听的呢喃,犹如世间最美妙最销魂的乐声。 事后,庄宁恩的体力几乎被他反反复复的快榨干的时候,盛航却是精神状态极好的在庄宁恩额头,鼻尖,脸蛋,两颊上连环的吻,像是还不够尽兴,唇角勾出满足的笑意,“啧啧,体力太差了,没用的家伙。” 他直接批评,但喃喃的言语里却充满了爱怜的意味,在盛航面前,她从来都是“战败者”,说再多,逞口舌之能也没有太多的意义,索性以沉默来对待盛航。 可他偏要让庄宁恩跟她说话不可,“刚才有几次?嗯?” 闻言,庄宁恩瞬间面色酡红,脸蛋都不知道往哪儿搁了,可说这样不要脸的话的人却沾沾自喜兴奋不已。 盛航继续黏她更紧,“不说话?想跟我冷战是么?” 这个该死的家伙,明明是她说谎做错了事,却还有胆量在他面前摆谱。 庄宁恩依然不理会,不想说话,不想搭理,盛航却绝对不容许她“气焰嚣张”,“是不打算跟我说话是么,那好吧,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再来一次,也好唤起你的记忆,告诉我到底有几次!” 他毫无脸红说得相当顺势和自然,分明就是这么令人羞赧的话,自盛航嘴里说出口时,却没有任何恶寒的意思,甚至愈发衬托得他邪肆无边,宛如整个人便是恶魔的化身。 “不,我不行了,请你放过我吧。”庄宁恩言辞里此时是百般的无奈,不是盛航的对手,她投降器械总可以吧,装孙子总可以让他满意吧。 “没用的女人,除了说让我放过你之外,你就没其他话跟我说了,还是,你想说的,刚才在床上的时候全部已经化作行动告诉我了?”盛航总能将庄宁恩的所作所为扭曲变味,故意给她难堪,也提醒着她,并非是他自作多情,她照样也是心甘情愿的。 “你,盛航,你非要这么咄咄逼人的羞辱我不可吗?我跟你无冤无仇吧,为什么非要针对我,欺负我?为什么……”庄宁恩隐忍的情绪终于迸发了,眼底不受控地掠起了丝丝的泪珠。 盛航睨着她泛泪的双眸,不禁严肃了起来,“不许哭,庄宁恩,我警告你,别在我面前哭。” 他可不是一次,两次的提醒庄宁恩,他一点儿也不喜欢女人哭,然而这个女人非常欠揍,她竟然越哭越凶,甚至最后扑倒在盛航的怀中,眼泪湿润了他的胸膛,也润湿了盛航的心…… 第一百零一章 她是我认定的女人! 盛航当然明白庄宁恩的眼泪代表了什么,但不深究,也不想去深究,搂着庄宁恩直到她哭死苦活的哭累在自己怀中里,眼角噙着泪水睡去。 凝视着怀中的人儿,盛航尽管身体得到了满足,可心底却五味陈杂的翻滚,对庄宁恩她有说不出的情愫不断的滋生出来,然而,这一股情愫,明明是不应该的,却是那般强行悍然的在身体里不停的涌动,放肆横行。 盛航从庄宁恩的房间里出来时已经是凌晨四点,见到倚靠在门口的陆成,不意外,又有点意外,只见陆成脸色十分难看,他越难看,盛航便越开心,上扬的唇角里载满了得瑟和欣喜,佯装疲倦的打着哈欠,讪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