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命就没了。我这叫动物的原始本能,懂吗!”水眸死死瞪着他,不客气地反驳。 面前的谢梦听了这话,再看着他们斗嘴的样子,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季莫,你竟然会拌嘴?”她简直就像是看西洋镜似的盯着他,笑道,“那个三大棒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腹黑大少,竟然会拌嘴,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哈哈哈,笑死我了。” 季莫听她这么说,眸光一下子就沉下来了,表情也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抿着唇不发一言。 “他三棒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怎么可能!”可爱完全不相信了,揭他的短,“他可凶了,还会打人,哪里是你说的那样。” 噗…… 谢梦笑得都躺倒在地上了,捂着肚子,眼泪都笑出来了:“快别说了,快别说了,画面太美,我都不敢想象了。” “你差不多就行了,有这么夸张吗?”季莫蹙眉,口气很平静,却带着明显的威胁。 “有没有,问问绎哥和烨哥不就知道了。”他们都是儿时的玩伴,所以都认识。只是男女有别,长大了她才跟他们离得比较远。 季莫无语地撇了撇嘴,拉起可爱说:“好了,时候不早了,你明早还要拍戏,一起回酒店吧。” “干嘛,说不过就想溜啊?”谢梦也跟着站起来,不过得意忘形,竟然就忘了脚踝上的伤。刚站起来就痛得冒冷汗、掉眼泪。 “啊,好疼……” “活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笑别人。”季莫冷言冷语,也不让可爱去扶她,给老易使了个眼色,拉着可爱往外走。 “哎,叔叔,她的脚……”可爱回头看着谢梦。 “放心,她自己会看医生。”季莫干脆把可爱抱起来,免得她继续磨蹭,不舍得走。 “喂,叔叔,你干嘛?”可爱蹙眉瞪着他。 “走了一天不累吗?抱着不好吗?”他认真看着她,琥珀色的眸子清亮透明,显得特别无辜。 可爱想想也是,脚确实挺酸的,靠进他怀里:“抱着挺好,就这样吧。” 季莫的唇角一样,勾起浅浅的弧度。临了朝着谢梦看了一眼,眼神大有示威的调调。 谢梦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会儿自己最重要的是去医院看脚伤,其他的一律不管。不过,克丽丝的事,她也不可能不管,这么说大家朋友一场。她因为爱人过世,变得偏激也可以理解,希望能帮他找个心理辅导师,让她能走出这段阴影。 季莫抱着可爱上车,两人很快就到了酒店。可爱因为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加上拍戏和刚才那些惊心动魄的场面,真的感觉到累了。 她躺在床上,脑中想的是克丽丝刚才的举动。为了爱人,不惜杀害所有弹奏管风琴的人,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好姐妹,依然下的去手。这到底是怎么样一种心情呢? 总觉得偏激过了头,让人不觉打了个哆嗦。 “怎么,很冷?”季莫也洗了澡,换了干净的白色t恤和运动短裤,头发湿漉漉的,发丝还滴着水珠,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放大的俊逸五官让她的心紧了一下,脸颊微微泛红。 “这衣服什么时候买的?都没见你穿过。”可爱对此感到好奇。 “一直都有,只是不常穿。这次出来不算公干,带着度假性质,就不想穿衬衫和西装了。”他坐起来,拿着毛巾擦着湿漉的发丝。简直像是搓衣服似的,用毛巾包裹着头来回搓着。 可爱坐起来,从身后勾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背上:“叔叔,你是怎么知道克丽丝是真正凶手的?” “我不知道,只是问了团长一些事情之后才猜测是她。”季莫侧头看她,说,“不过,我对于那把剪刀一直有疑问。按理说如果真的是戴慧做的,她有足够的时间丢掉那剪刀,不需要放在自己包里。还有就是我发现吊灯不只是谢梦头顶上的那盏被动过手脚,小提琴师的位置上方也有。” 克丽丝的想法很简单,让演出失败,让管风琴师受伤或者死亡,因为在她心里没人可以取代自己的爱人。这种想法偏激,却也单纯,应该是仙现代人都在追求的,最纯粹的爱情。换位思考,如果出事的是可爱,他估计会比她更疯狂的。 正想着,手上的动作,有所停滞,就感觉到自己而耳朵有点疼。 可爱捏着他的耳垂,语调带点小生气:“那你不告诉我,还让我冤枉错人。” “也不是啊,戴慧确实想让谢梦受伤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做,就被你以凶手罪名抓起来了。”他丢掉了毛巾,拉着她的手让她躺在自己腿上。 “啊?你怎么知道?”她迷糊了。 “我在她的包里看到了药片,应该是泻药之类的。”季莫是在保安倒出她所有的东西的时候看到的,主要还是长年训练以后得到的敏锐观察力。 “原来是这样。”可爱垂眸想了想,说:“其实我不明白,克丽丝干嘛要这么大费周章,她直接唱砸了,不就好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