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们都有些怵。 而现在,孙母不在村子了,青皮心里就痒痒了,毕竟孙家的东西都发卖了,可是有好几贯钱!到哪儿能遇到这么好的买卖?这时候也顾不得了,青皮是想了想,还是做了吧,反正只要不被抓个现行,孙母也拿他没办法。抱着这样的想法,今天就过来了。 从院墙跳下,这用土夯实的院墙,高不到哪儿去,青皮这点高度跟玩儿似的。他也没把狗当回事,这狗儿今年才抱的,厉害不到哪儿去,如果敢过来,直接踢死!青皮想的是不错,不过他真的小瞧了狗儿,这狗儿被养的硕大,恐怕父母的基因不错,块头不小,而且凶狠,在青皮跳下来的一瞬,嗖的就冲上去,一口就咬在了青皮手上,用力的闭合。 青皮手上吃痛,发出凄厉的惨叫,“啊啊······,快松开,手指要断了!呜呜。”眼泪都掉了下来,狗儿正好是咬在了手指,十指连心,那可真是钻心的疼,成年的汉子也受不了。 孙惠看狗儿窜出去,紧接着就一个男子凄厉的呼痛,怕狗儿被伤着,而且收拾了狗儿,自己可也逃不了。本来青皮可能只是抢了东西就走,现在受了伤,再做出什么事情,可就说不准了。 准备出去,手里的刀做武器就不太合适,太短,俗话说,一寸短一寸险,不如长兵器来的好。 丢了菜刀,拿起靠在门口的一个竹竿,这竹竿前面被削尖,刺到身上绝对是利器,不低于铁器的杀伤力。而且还胜在了轻巧,铁锹之类的,孙惠这力气可就不能挥舞几下就累着了。 出了屋子,冲到了青皮面前,也不二话,借着微弱的月光,直接就刺在了青皮的大腿,孙惠想着,刺在这地方,伤了他的腿,他就丧失了一半的战斗力,再想发威,可就没有那么厉害了,而且实在斗不过,她跑,青皮也追不上。 孙惠可谓是狠,当年的流亡,磨光了她现代的所有的教育,在生存的面前,什么事也做的出来。所以,这一下,一点也没放手,全身的力气干上,直直的进去了半公分,一划,十几公分的口子,血液喷洒,青皮直接就半跪,死命的抽出手,摁着伤口,眼里满是恨意,掏出怀里的一把柴刀,就要先结果了狗儿。 不过狗儿这时退后,守在了孙惠的身边,所以青皮一下没有砍到,反而被孙惠第二下刺在了手上。青皮满头的大汗,脸色惨白,嘴唇都是咬破了的,早就没了往日的凶狠,也不敢继续待,一瘸一拐的,撬开了门,走了出去。 孙惠没敢追出去,站在那儿,手里握着竹竿戒备着,就怕杀个回马枪。等了下,拍了拍狗儿,让它去探查。 确定了青皮真的走了,关上门,在堂屋里一宿都没敢闭眼,就怕有人上门。 等到第二天,第一缕光洒开,渐渐的有人走动,孙惠才算是松了口气。有胆子走了出来。 看着院子里一滩黑色的血,这时候已经干涸,不过那股铁锈味还是十分的浓烈。一股恶心,孙惠头发晕。 等自己恢复了下,忍着心里的不适,孙惠四处的查探了下,家里的牲畜一只没少,看来昨天青皮没有得手,这样的结果让孙惠有些安心,这些牲畜可是家里的支柱。只有一段院墙,有些坍塌,而门,也有损坏,这些都是小事,稍稍修补一下就行。但是有件事,很急,就是那个青皮有没有事! ☆、第49章 一个很悲哀的事实,就因为孙家是外地人,所以哪怕青皮所作所为严重的违反律法,也没一个人会帮着孙惠,不管哪儿,都是欺负着外地的。别瞧着往日里对青皮的痛恨,现在如果被人知道了消息,孙惠这儿被人拆了都是有的,医药费要赔,还得掏出些钱来赔偿。这正是孙惠十分担心的一点,可没几个人能为她说话,能站出来的更是少。 不管孙惠多么的焦虑,太阳渐渐的升起,四周都洒亮,听着罗罗、牛的叫声,孙惠动了起来,这些担心的先丢开,还是喂了牲畜食物再说。还有狗儿,昨天幸亏了它,不然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得好好的给它吃的,犒劳一番才是道理。 火塘里添了把柴火,锅里粥的香味飘逸,一夜没睡,闻了这味道,孙惠觉得饿的不行,恨不得立刻就盛了碗喝。不过还是忍住了,留着锅里焖了会儿,那样的粥才是最好。就在这时,吵闹的声音由远而近,夹杂着哭声咒骂。孙惠动作僵住,知道大事不好,果然,下一刻大门就被轰的大响,门外人嘴里骂道:“小娼妇给我死出来,有娘生没爹教的下贱种子,哪个地里养的,下这么狠的手,娼女都比你善良!” 污言秽语,花白头发神情激动的婆子手里锄头不停的砸门:“小娼妇死出来,让我扒了衣服扔进窑子里,你个下贱东西!我的儿啊······怎么那么惨啊!你这娼妇····呜呜,死出来····”抹着眼泪,婆子眼里满是恨意,手里锄头奋力的砸,一下一下,卖出了死力,大门轰通作响。 青皮回去后的惨样,让婆子看了几欲昏倒,右手被咬的皮开肉绽,小手指都见了骨头,血液是往外直流,半个身子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