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目。只要能让纵横死士为皇上效命,那以一抵十之死士,还怕不能转败为胜?” 眼下唯一能用的,也就是纵横死士;此举,算是破釜沉舟,也算是兵行险招。 若只是集结军队行弑君之举,还能躲一阵,待边疆大军调来再行安排;如今,北宫荣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小皇帝亲尝受人唾弃的处境,小皇帝自然不能以藏而对。 这个时候,小皇帝就该站出来,赢了北宫荣轩二人,以最后的胜利告诉天下人:他就是太后所出,至于那些谣言,不过是野心滔天,欲篡位的二人杜撰而出。 几经商议,又做了一番调整,北宫逸轩这才派昊天去作安排。 方晓兄妹,依旧在宁夏跟前伺候着;是夜,北宫逸轩与小皇帝又在商议后续计划,宁夏唤来了方晓兄妹,开门见山。 “如今时局,你二人当是看的清楚;明日便去南风崖,你二人是何想法?今夜不如说个清楚。” 既然逸轩都说了,这二人对当年之事亦是清楚,她也没必要拐弯抹角。 方晓看向宁夏,眸光微闪。 看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宁夏浅声而问:“你父亲当年代家父受车裂之刑,究竟是为何” 方晓欲答,方童却是抢先答道:“回夫人,当年父亲代将军受刑,乃宇言瑾之计;先皇受宇文瑾耍计蒙蔽,故此用了一招引蛇出洞,欲将拥护将军之辈一网打尽。” 方童之言,方晓眉头微蹙。 宁夏见此,转眼看向方童:“此事,你是何时知晓的?” “回夫人,属下也是近日才知。” “哦?你是如何知晓的?”宁夏再问,方童抬眼,直视于她。 “夫人,有些事,你只知结果便好。至于其中经过,知晓的多,只会徒增烦劳。属下明白夫人今日之问何意,属下能坦然而言,便没有背主之心;不管当年之事如何,属下坚信夫人有能力给庄将,给那二十八家人平反;待平反之后,亦能将当年之事公之于众。” 方童此言,宁夏眸光渐深,不由问道:“你父亲为家父而死,你不恨我?想必你也知晓,当年之事,乃我年幼之时酿下的大错。” 恨?若在知晓真相之前遇着她,他必会恨。 可是,偏偏在遇着她之后才知晓了真相。 恨,又如何?如方晓所言,如凌羽丰的醒悟,恨一个五岁的娃娃,那不是迁怒吗? 与其恨一个五岁的娃娃,不如去恨罪魁祸首,宇文瑾! 当年之事,她不过是受人利用。这些日子以来,看着她,护着她,她受的罪,他看的清楚;看到她为平反而努力,他便是想怨,也怨不起来;想恨,也恨不入心。 说到恨,他有何资格说恨?主子连杀母之仇都能放下,都能与她交心寄情,他还有什么资格去说恨? 看着她,看着她憔悴的面容,看着她明亮的眸子,方童将直相压在心中。 如他所说,她知晓结果便好,至于原因,不该她去承受。 ... ☆、0557:这厮,欺人太甚! 说到恨,最该说恨的,是她。 若非庄将军手下那些将士得意忘形,若非他们有了旁的心思,又如何会连累庄将军? 所有人都说要报仇,所有人都在埋怨她,恨她。可是,有谁真正做过实事? 就连凌羽丰,当初也是怀着野心,想坐上那位置。 而她,只有她,才是一门心思要为庄家,为二十八家人平反;只有她,才在想着将当年之事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