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岂不是送入虎口?倒不如与你一路,有你们在前头挡着,我也能得个清闲。” “你也有怕的时候?倒是稀奇了。”看着那人,北宫逸轩目光清寒。 一个聪明人,开始任性的做糊涂事,那可不是好事儿! “我也是人,如何不怕?”周宇鹤淡淡而回。 一道无形的气流,在二人相视之间蔓延开来。 周宇鹤暗自想着,这废物又在想什么?难道以为,他是为了那女人留下的? 真是可笑! 他不过是想走近道,查进展罢了;哪儿来那么多的理由? “逸轩,土豆饼好了。” 相视之间,宁夏的声音传了进来。 “来了。” 应了一声,北宫逸轩起身而立,看着周宇鹤:“此次胜败,关乎我与她的性命,亦是关乎北宫荣轩和刘国公的胜败;此路往前,危机四伏,若你同行,少不得受到牵连。 我与她,有个最简单的梦想:过了这一劫,便游历山河,再不过问朝廷之事。 而你不同,你从遇到鬼医师父那一刻起,就注定是要为皇位拼搏;你注定要坐上皇位,指点江山,拥有无上权力。 你若失了江山,便是负了你自己;你可千万想清楚,莫要为了一些无关紧要之事,换来自刎谢罪今生的结局。” 北宫逸轩这话,似点明了什么,却又似什么都没说。 那人只是在提醒着他,自己的理想,莫要半途而废;一心求位,却因旁事而落败,结局只有一死。 外头,众人嬉笑轻言。 坐在原处,周宇鹤自是犹豫。 往东走,以他的本事,自然能轻而易举的过南门关,回东周。 若是跟他们一起,必然冒险。 冒险,为了那一眼的失魂而冒险,值不得…… 宁夏不知道北宫逸轩与那人说了什么,她只瞧着,周宇鹤在出了山洞之后,将幼狐放到地上,也不知给幼狐喂了什么?那小东西便惊叫一声,跑开了。 所以,他是用药物来控制幼狐听话的么? 如今不想养了,又将小东西放跑。他怎的不想想,这么小的小东西,吃个肉干都困难,离了狐狸妈妈,没人保护着,还能不能活? 看看,这与那些圣母心,打着爱心旗号,养了小动物又抛弃的人,又有何区别? “这是什么?倒是挺有意思的。” 放了幼狐,周宇鹤净了手,瞧着那盘金黄的东西,好奇的问着。 “微笑土豆饼。” 北宫逸轩回话间,吩咐秋怡加副碗筷。 “又是你琢磨出的法子?” 周宇鹤也不客气,接过碗筷,盘腿坐到地上,夹了土豆饼,细细的瞧着。 两个圆圆的小眼睛,一个上扬的小嘴巴;圆圆的脸蛋炸的金黄,就像白日里,空中的太阳。 这东西,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倒是合适。 宁夏摇头,“不是,我也是跟旁人学的。” 又是旁人,她怎的什么都是跟旁人学的?偏生他就是没瞧过! 看北宫逸轩一副的确如此的模样,周宇鹤不免发问:“你知晓跟谁学的?” “倒是知晓一些,以往那烧烤、火锅之类的,亦是与旁人相学;只不过许久未见,她也寻不着那人了。” 打着幌子,北宫逸轩亦是一本正经。 周宇鹤摇头一笑,也不知是在笑什么? 反正他就觉得,这二人,猫腻大的很。 小巧的土豆饼入口,焦脆的外皮一破,土豆的香味顿时于口中蔓延。 一个吃完,忍不住的又吃了两个。 宁夏喝着粥,目光时不时的瞄向周宇鹤,话到了嘴边,想说,却又不知当如何说。 她这欲言又止的模样,周宇鹤一声轻笑:“怎的?有话与我说?” 倒是难得了!她居然主动想与他说话。 周宇鹤开了口,宁夏看了看北宫逸轩,瞧他浅笑点头,这才说道:“周宇鹤,你放了幼狐,是还想养别的么?” “你喜欢?”m.BoWUChIna.cOm